方丈摸着山羊胡，有成竹地：“既然要智慧问题，只需让本寺最后智慧的人当场题即可，又何须有所准备呢？”

“难是寺里最年长的监寺师祖？”

“胡说，监寺师祖早已年迈，动弹都尚且困难，更别说来这儿什么智慧问题了，我看没准儿是丞相大人。”

曲月升扶额，就猜到这呆是一脸懵，临时被方丈拎来当枪使的。

曲月升凑近戳了戳他，低声：“呆，上次厨房失火的帐还没跟你算呢！别捣乱！”

绿茶尼姑语浅笑，像舞似的行了个佛礼：“任凭方丈主。”

曲月升白了她一：“装模作样――随便了啦。”

闻远怔了怔，转过去。他双手合十，对释迦牟尼佛像恭敬的行了个佛礼。

就在众人频频猜测，连已故的老方丈起死回生的说法都被搬来时，小沙弥终于赶回来了。他在方丈耳边低语了几句，方丈会意地了，笑：“我灵觉寺最有智慧的僧人已经到了。”

方丈沉思片刻，转而对曲月升和绿茶尼姑：“不知二位比丘尼意如何？”

“方丈言之有理。”众人均是赞同，不约而同地向闻远投去灼的目光。

“哧……”众人甩袖，齐声发失望的叫声。

曲月升被一种烈的“脱看这”之笼罩，她第一个就不了：“我说大师，你所谓的灵觉寺最有智慧的人，竟然就是就是这个呆？”

证院首座弟怔了怔：“那师叔指的最有智慧的弟是？”

“从方才的答卷来看，两位比丘尼都是佛法深，但光懂佛理没有佛缘，却也不足以扮演观音法相，不若我们便以智慧问题相试，到看是哪位比丘尼与菩萨的缘分更深。”

方丈这一举可谓吊足了胃，大伙儿私里均是议论纷纷――要知方丈本人和四大院首座弟都在这了，如果他们都算不得灵觉寺最有智慧的人，那么谁还能担当此称呢？

方丈摆了摆手：“大智若愚，大智若愚啊。各位若是不信，便由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呆”向众人行了个佛礼，对曲月升：“曲施主，贫僧跟你说过很多遍了，贫僧法号悟能啊。”

悟能呆呆地挠：“贫僧也不知师叔叫弟前来是何故啊。”

一屋僧人都是来自东篱国各地，佛法颇为深的人，显然不想被这么一个呆压了一，便来抗议：“方丈大师，您选的这个人选，未免难以服众了些。”

众人不约而同的屏息期待，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人先是了一双又黑又壮的手，慢慢把室的佛门推开，紧接着踩一双黑的僧鞋，灰的僧袍……

“这更胡说，丞相大人国事繁忙，哪有空来这小小寺庙之事，我还说是陛来了呢。”

一喜：“你说。”

第25章智慧

方丈朗一笑，适时解围：“大家不要总盯着闻远师侄，他虽然佛法深，却也未必是我灵觉寺最有智慧的人。”

戒律院首座弟上前行了个佛礼：“师叔，现平局的况是我等始料未及的，因此并未准备智慧问题，您看这……”

“陛什么陛，我还是佛祖来了呢。”

“老衲这就传他过来。”说着，方丈对旁的小沙弥低语几句，小沙弥立刻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