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不要……”清河夹紧tui儿哭叫，断续著，上气不接xia气，哑哭得人心疼！

“铛──”金属的扩张qi摔在地砖上。

“要治！不然，你以後会吃苦！”郭倾云把妹妹背抵到shui台上的玻璃镜上，捧起她小脸，一字一句地说。

郭清河一双泪yan，不敢再哭。

他把妹妹的shenzi重新抱上洗手台坐好，让她双手勾紧自己的脖zi。

妹妹全shen都在抖，两条tui更是冰冰冷，僵ying地被他张开。

他把她的tou搁在自己肩上，“闭上yan。”他放柔声音命令。

当探jin妹妹的xiati时，他听见肩上的人颤声叫，“哥哥轻dian……”

此时，“龙通乐活”董事长室龙海舟正在看病历复印件。桌上的电话an了免提，电话里苍老的女声略显惊惶，“……病人能结婚……现在她年纪小，还是轻度，以後……结缔组织增多……到最後chu1女膜fei厚，甚至闭锁……女xing本shen的痛苦是月经前、经期xia腹痛……男方如果不懂医学，或者行为比较野蛮，可能会造成荫.dao撕裂和大量chu血……”

“医生，怎麽治疗？”龙海舟打断。

“轻度病人我们建议‘环扩张’门诊治疗，如果发展到中度就只能‘切开’治疗……”

“‘环扩张’怎麽治疗？”龙海舟再打断。

“就是用荫.dao扩张qi，由细至cu，每种型号留置在tinei，直到chu1女膜孔能容纳两gen手指。当然病人chu1女膜结缔异常增厚且jian韧，所以这种治疗既不会使chu1女膜破裂，也不可能一次治疗成功……”

“扩张qi？”龙海舟想了想，挂断了电话。

用那种金属的、冷冰的东西？不，不可以！

“要治的，清河。”他张开手，他的五指修长，关节作响，“要治的！”

夜深，nong堂寂静。

郭倾云从外面买烟回来，寒冬的冷风也终於扑灭yu火。

他一切遵照了医生示范过的“环扩张”治疗方法，只是他实在不忍心，再用冰冷的金属棒刺jin妹妹的shenti，所以，他用自己的手指。

但，他竟对著妹妹的胴ti起了反应，到後来，他简直夺门而chu……

回到家，妹妹的房间还亮著灯。他轻轻推开去，女孩倦在被zi里早已熟睡，她累了，哭得嗓zi都哑了。

郭倾云蹑足走jin房，关了灯，掖好被角。

他发誓！他只想把妹妹伸在外面的手放jin被里，然而，他却拉开被，压上去！

清河从睡梦中醒过来，哥哥在抚摸自己的脸和发。

“哥哥……”她细弱地叫哥哥。

郭倾云浑shen如过电般，顿时僵ying。

“哥哥轻dian……”耳边妹妹呼气，轻颤。

他羞愧难当，猛然从床上tiao起。

我不是！怎麽──怎麽可以！我！

他冲回自己房间，床tou手机的尖叫象溺shui濒死前的唯一救星。

“喂！”他朝电话吼。

“倾云，你怎麽了？倾云，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倾云！你说话呀！”电话里传来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