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一次清河第二天就来了月经,而且经量一xia冲得很猛,说实话,他看到染血的床单时几乎以为,他破了妹妹的shenzi……
他是成年人,龙绯红在上海时,他们俩几乎每天莋ai,龙绯红不在,他便没有xing生活,除了晨bo自wei。所以他把上次的失控归结为xing方面压抑久了,他是男人,不是和尚,有反应是正常。
但他今天,一直别过了脸,因为面前的女孩是他亲妹妹!
“嗯……哥……哥哥……嗯……”
清河开始受不住了,“嗯”“嗯”地哼著,毯zixia的腰肢也不适地扭动。
郭倾云看了看床tou锺,时间其实连十分锺都没有到,“清河别动……”他跨上床,隔著毯zian住她腰。
“不要……哥……不要了……嗯嗯……不要……”清河tui和腰被他an住,但手却能动,女孩zi扯开了mao毯,一张脸又红又豔,额上的留海全被汗湿了。
郭倾云不作声,只an住妹妹。他忽然想到件事,医生曾说正常女孩的chu1女膜孔直径为1-1.5厘米,那麽既然用手指扩张膜孔,一gen手指是折磨,两gen手指也是折磨,如果妹妹能承受两指,对她对自己,不都是早解脱?
“清河,乖,不要乱动,哥哥拿支Lotion──”他拍妹妹的脸对她说,如果是用两指,必须zuo些runhua,他看到浴室里有支Lotion──
突然之间,他闻到一gu熟悉的香芬,从妹妹汗湿的脸和发上、打底mao衣的领zi里、和niu仔衣撩起的luo腰上──
更要命的是,他的yu望竟一xiating起,脑zi里chu现的第一个念tou──
“疼──疼──啊疼──哥哥──”清河突然尖叫“疼”,他忘了收力,原本只探在膜孔上中指指肚随心念发力,一指戳jin深里!chu1zi的膜孔本就极小,孔缘jian韧,中指指节的突起一xia狠狠撑开了──
“对不起──不疼了──不疼了──”郭倾云立即撤指,往外撤chu的骨节又一次狠狠刮过膜孔。“不疼──是哥哥不好──清河──不哭──清河不哭──不疼了──不疼了──”他紧紧抱住妹妹弓起的shenzi,小人儿疼得哭都哭不chu,只hou咙里“嗯”“嗯”的哭音,他真nong疼了她!
抱著哄著安wei了很久,哭声止了,又抱了会儿,他把妹妹的shenti轻轻放平让她躺xia,她睡著了,脸上都是泪痕。
定了定神,他拾起底ku,为妹妹穿上,然後再半抱半扶,把她穿著的niu仔衣和mao衣脱掉。脱衣服事他又肯定了一次,那香是PistiltePear“梨之rui”!
妹妹的ti质郭倾云最清楚,清河对酒jing1过min,所以从不用香shui,而且也不能用太过香气的Lotion,不知是pi肤太薄的原因还是xianti的原因,她涂某些Lotion後pi肤会立即过min,而且化学wu质渗透肤xia,一chu汗又会从mao孔中挥发,持续过min。刚才他并没闻到妹妹shen上有香气,那香是她chu了shen大汗後才闻到,那是她的ti香,“梨之rui”已经渗到她shenti里。
确认妹妹熟睡,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