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路易翻了翻白，即使喝多了，他也不相信罗那套标准答案，“过去我是以为她太忙了，可是她空来画画也不我！”

“……”这罗也想不什么办法来替女王陛辩解了。不过，要是她知的话，肯定会在心里回上一句：“愚蠢的凡人，他才不是我从路边捡来的呢，他是我充话费……哦不，穿越送的！”要是路边捡来的，她一早就把对方送孤儿院了，别的不说，里面的人比她照顾娃娃的经验可是充足一百倍啊。无奈路易确是她亲生――她穿越的这亲生的――所以也只能着当妈，其实若是站在客观的立场而不是理想化的立场看，她比好多亲生的妈多了，至少她不来杀婴这等事。但是路易既不知前因后果，也还远远没有到能够谅他人的年龄，更不了解服装设计、外贸跟国家有什么关系。自然对大王只剩不满了。

“怎么？”路易哼了一声，“你得着么？我妈都不我，你能得着？”

当年少的王对他的陪读发怨气的时候，在的学校院墙外。哈夫人领着她的小女儿行匆匆地走过，她们要去赶蚕丝工场的录取考试。

从前。图尔斯特的羊包买商人卡尔是个富裕的大商人，即使他被现任纽斯特里亚总主教取消了羊专买凭证，他仍然有足够的财富，可以有车，有仆从，过着比这个国家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惬意的生活，但是他眷恋他失去的财富、名望和地位，与亡王室的人有了勾结。当亡王室自难保的时候，原本被卡尔寄予厚望和馈赠的朋友，在过去没有忠实于女王陛的新政府，此刻也没有忠诚于他这个朋友――他明知在新政府的理名单上，卡尔一家只有“不能用”的评价，却恐吓他“即将全家被理”，被蒙在鼓里的卡尔，将全家产交给这个“朋友”买了“证件”，带着妻儿女隐姓埋名，搭船企图亡

“是啊，她吩咐你不许我这个，不许我那个，就跟她吩咐保姆和女仆要我这个，要我那个似的，”路易嚷嚷，他借着酒劲，把不满一脑儿向他的听众倾倒，“也就是说，当她难得――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她对我，除了这一堆‘不许’，‘你必须’之外还有什么？什么也没有！她记得参加你姑姑的婚礼，还记得问她什么时候生，可是她都不记得我长什么样儿了！我都怀疑。我不是她亲生的，是她路边捡来的！”

想不什么破解的招儿，于是用他一贯的应对方式，以不变应万变，“总之您必须乖乖上课，这是陛吩咐的――”他一边说，一边照例弯准备把路易拽回去，这个活儿可颇不容易，不过这次他刚开始就震惊地停了来，“您――您喝酒了？”

回应他这一通叫喊的是罗的气声。他本来就不擅长随机应变，这会儿又遭遇了清官也难断的家务事。对象还是这么个正值叛逆期的小王，这换一个经验丰富的成年人来也够疼的了，何况是罗！他半响才结结巴巴地说：“别这样，陛肯定是您的，天底哪里有女人会不自己亲生的孩呢？她只是太忙了。”

不但喝了，而且喝多了，前后的话都不通了，这麻烦了，罗只能见招拆招了：“女王陛没有不您，她吩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