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而恍惚间一眨yan睛,却发现自己又来到了之前那个房间。难不成梦还能够一直连着继续梦xia去?
魏桐无奈地把整个房间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而那扇屏风后他还是绕不过去,他就只能在这一半房间里待着。
椅zi上坐了xia来,魏桐开始认真思考起之前他忽略的地方。他之前一味地以为他是在zuo梦,可是现在看来显然是他想多了,不,应该是想少了。魏桐仔细联想了一xia几天前小柯说的话,再联想一xia自己继续zuo“梦”的场景,还有对面那个叫“玄”的男人,难不成那个人就是珠zi帮他找的续命的,咳,救命的人?
寻摸着应该是这样才产生的联系,魏桐认真地看了一yan屏风,总算是影影绰绰地发现对面有人影在,他主动chu声,“玄,你在吗?”
“在。”
“你发现来到这里之前,是不是已经就寝了?”魏桐有些好奇地问,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的猜测……很大可能是真的。
“你是如何知晓?”玄的声音一向是平静的,而这次带上了一丝诧异。
如果这是真的话,那对面的人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古人,只不过对面的人不知dao他是谁,他也不知dao对面的人是谁,一醒来两人也相见不相识,就犹如一个网友。
“因为我也是睡着之后才来这里的。”魏桐讪笑了一xia,他也不知dao,不过还是给他解释。
而渐渐地,魏桐发现,这样的交liu也是有规律的,大概三四天来一次。他也拉着小柯的意识问过,但是小柯比他还迷糊,只是亲昵地蹭着他意识,而后继续呼呼大睡。
时间liu逝,魏桐跟玄竟也是另类地熟悉起来了。玄的话不多,但从话里的三言两语间也能够看chu他是个ting有权势的人。魏桐无意打探,也不打算知dao是谁,要是现实中相遇了,他这个小小的nei侍可扛不住。
魏桐无力地趴在梦境的床上,最近xia雪天,活计太多。魏桐在nong完走廊的活之后还去帮忙扫雪,这段时间又刚好接连chu了好几件事qing,风声渐紧,清宁gongnei接连打杀了好几个洒扫nei侍,虽然shen份卑微,却恰恰是距离魏桐最近的人,连着好几个夜晚都能听到屋nei其他人的啜泣声,让他qing绪也有些低落。
说到底,那些不过都是十岁chutou的孩zi。
“你怎么了?”玄察觉到了魏桐的低落。
魏桐坐起shen来,看着屏风淡声说dao:“只是有时觉得这三六九等有些不公平罢了。”正是因为在梦境中互不相识,魏桐才敢这么直接说chu自己的想法,只是话刚chukou,他便笑自己痴傻,同玄说这些也没有意义。
“这便是天命,天早已注定。”玄那边发chu了轻微的动静,像是不认同魏桐的话。
魏桐摇摇tou,早知dao会有这样的回答,在古代还能妄想什么人权?就算是卢梭也曾经说过,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中。即使在现代人也没有真正的平等自由,他又何必在古代痴想?
而后他三言两语转移了话题,玄虽然看穿了他蹩脚的转折,但也没说什么。
刚想继续说些什么,魏桐又醒了。
他无奈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跟玄就是这一dian沟通不好,两个人有谁睡醒了对方也会立刻被从那个房间被踢chu来然后醒了。
但是魏桐还是喜huan在梦境里待着的时间,那个时候的魏桐可以放松,可以自由说话,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