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在梦境中也迷迷糊糊的。
“今日大捷,想必喝了不少酒。”康熙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虽然微冷,却如潺潺liushui,一diandian沁ru人心。魏桐往后挪动了一xia,让自己把坐在旁边的康熙看得更清楚一dian,一边说dao:“正是,现xia除了当值之人,剩xia的估计都醉死梦中,实在是不太妥当。”虽然魏桐也是其中的一员。
“耿jing1忠行事向来如此,不过相比留xia来的人也足以了。”话语里的自信展lou无遗。
“看来玄是很信任耿jing1忠了。”魏桐笑dao。而康熙却是摇了摇tou,靠坐在床tou,另一只脚曲起,右手随意地搭在上tou,垂xia来的手指修长白皙,让魏桐看过去的时候,突然顿了一xia。
“耿jing1忠行事肆意,虽然降了朝廷,却不可在一chu1地方久留。他自己也心里有数。”康熙轻声说dao。
魏桐想着耿jing1忠的模样,也无奈地摇摇tou,这家伙不是个容易控制的人,却也行事坦dang,不至于令人生厌。只不过在范承谟这件事qing上,还有今日的事qing,的确chu乎他的意料。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qing?”魏桐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陷ru了沉思中,不禁愕然失笑,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自然放松的发呆过了。他轻笑着说dao:“今夜耿jing1忠曾暗示过来,让我跟他可以搭个伙,我在好奇他怎么会挑到我。而且,他嘴上说着qingai,但实际上还是如此浪dang。”不过这句话刚说chukou,魏桐立刻就后悔了。
他忘记shen边的这位,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他所说的。
康熙宛若没有听chu魏桐话语里的意思,淡淡说dao:“但凡所谓兴之所至,无法自控的,皆是借kou。”魏桐尴尬地diandiantou,立刻扯开了别的话题,“其他地方怎么样了?瑷珲被封锁,其他地方的qing况也很难得知。”
“都胜了,只不过沙俄还在蓄力中,之后还是需要小心谨慎,尤其是你。”说到最后一个字,康熙还特地加了重音,“凤之,我可不希望xia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在重伤昏迷。”魏桐有些窘迫,面se微红,轻声说dao:“不会的。”要是真的chu事了,魏桐也不可能真的同他说,又不是自己找死。
“我的武功还是你教chu来,你不必这么担心。而且文官也没有上战场的时候。”魏桐看着康熙微微蹙眉,忍不住劝解dao。
“这话从你嘴里说chu来,怎么就觉得一切都有可能呢?”康熙听到最后一句话,嘴角上扬,带着diandian纵容的笑意,“我记得,凤之十年前,武艺也是不错的吧?”
想起那段时间的受伤,魏桐只觉得是很久很久前的事qing了。在皇gong里的日zi渐渐化为幻影,慢慢觉得没有所谓。“突然事故,也不是人为能够控制的,到底是给自己长了个记xing,不是什么事qing都能chutou。”
“不过现在想起来,也只剩一年了,一年之后,我就可以把妹妹接chu皇gong,不知dao十年未见,她怎么样了。每次只会说不错……”魏桐没有注意到康熙眸se一暗,看起来有什么不对劲。而xia一刻,魏桐gan觉到放在shen边的左手被康熙握住,刚低xiatou去看,康熙已经欺shen上前抱住魏桐,在他额tou上落xia轻轻一吻,随即响起康熙的声音:“凤之,我同你说件事qing。”
“什么事qing?”魏桐知dao自己的力气是比不过康熙的臂力,无奈地靠在他的怀里说dao。说实在的,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