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
我想也不想,老爸连忙掩着我的嘴说:「别乱来,想吓坏你妈吗?她胆
很小的!」
想想也是,听到丈夫和儿交换了
,也许老妈会当场吓晕。
「那现在怎么办?」
我焦急问,倒是老爸冷静说:「这个现象也许不会维持很久,过一阵
可能会换回来,我们先别太慌。」
老爸的说话有理,事实上现在也没什么可以
到,只能等上天开的这个恶作剧快
完结。
我向老妈说:「我今天不舒服,妈你替我打电话去公司请病假吧!」
老妈奇的
:「你叫我妈?」
我连忙改说:「是老、老婆…」
到老妈去后,我和老
继续对峙,太不公平了,一个如日中天,一个垂垂老矣,如果从此以后便换不回来那怎么办?世界上有如此不平等的交易吗?我愈想愈气,不想再面对这无可奈何的光境,跑到厕所洗一个脸,大
袋、深深的法令纹,秃了一半的光
,这个真是我吗?我简直想即时自杀。
拉开睡一看,一条萎靡不振的垂
鸡巴,别说晨
,能不能
都成问题了,想死,真的好想死!垂
丧气地来到饭厅,那
行把儿
年青力壮
抢去的老爸已经在吃早饭。
你当然快活了,拾回昔日青,可以重新活一把,而把自己失败的人生推到我
上。
老爸大慨知我的竹想法,哼一句说:「怎么了?你这臭小
还不过来吃饭?」
可话一说完,他便立刻被老妈扭着耳:「
孝你实在太不像样,昨天和爸爸打架,今天又这种态度,那个好歹是爸爸,就不能学有礼
吗?」
我看到有人替自己气大快人心:「对,老婆你替我好好教训这不屑
!多打两
!」
老爸有难言,唯有乖乖承受,我随便吃过早饭跟老妈说:「我
很痛,回去多睡一会。」
爬回床上,祈求恶梦快完结,可时钟一秒一秒地过去,仍是毫无动静。
到午老妈去买菜时,老爸推门而
,跟我说:「我想过了,也许还会持续一段时间,我们暂时要以对方
份过活。」
经过大半天,某程度上我是死心了,也只有从床上起来听听老爸的话。
我这时没有工作,他还叫好办,只要躲在家裡便可以,但我呢?「病假也不能请太多天,如果明天没有换回来,你便要以许立慈的份上班,我刚才写了一份摘要给你,你好好看一遍。」
我拼命摇:「要我代你上班?都说是天
间最不公平的交易!」
「你可以不去,我失业了全家便吃穀种吧!」
老爸警告我说,我亦知他是家裡唯一的经济支
,只有无奈接受,拿起笔记一看,上面简单记述了工作要
和同事资料,我苦不堪言,不知
为什么要受这种折磨。
到了晚上况还没改变,我是彻底放弃了,只希望一觉醒来有奇迹
现,可这种
况,又有谁有心
睡觉?加上旁边老妈那杀猪的鼻鼾,就更不用说了。
结果这个晚上我没睡一觉,早上晨光初现,也只有面对现实,我无奈地穿起父亲的西装去上班。
「小心啊!」
临行时老爸叮嘱我说,我无比怨恨,你可以继续抱大睡,却推我去受苦。
乘公车来到父亲上班的地方,那是一间不起的小公司,过往老妈曾说过老爸自中学毕业后便到这裡
事,一
就是三十多年。
我面无表地推门
去,迎面而来跟父亲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看到我笑
:「老许你昨天病了?想不到三十年从没请病假的铁人,也有生病的一天。」
知别人生病还开玩笑,所以我就不惯和这一代人打交
。
公司裡的员工不多,全不到二十人,我从笔记中知
这个和老爸年纪相约的男人名叫老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