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秦江澜微笑，“除了炼成之时吞噬掉的真灵界，只有你是主动献祭的，其他的人猎杀生灵献祭，重生过后，自然不会记得自己杀过的那些生灵，哪怕记得，也不会时时刻刻去想，去祭奠。”

“哈哈哈哈哈，那面镜真是了不起，它把整个真灵界都吞了。真灵界成了祭品，真灵界都没了，我回到从前又有什么意义呢？”

光镜要成为能

“我想回到从前，为的就是弥补遗憾，可它把整个真灵界都吞了，天地间再无真灵界，我如何能弥补遗憾？”

而它要成为，就会制定属于自己的天规则。整个镜中世界都在它的天法则当中，它自己也得遵守自己的。于是，它哪怕看秦江澜不顺，却也没办法直接抹杀他。就好像天很想灭掉苏竹漪那个重生的异类，却也没有直接一天雷将她轰死一样。

光镜想要成为，就不能让怨气滋生，否则它就可能变成。

他疯狂大笑，明明是个残魂，睛里却血泪，“因为，它还在天之中，哪怕回到从前，整个天轨迹并没有更改。”

“后来有别的人得到了光镜，杀了无数生灵祭镜回到从前，一心想要改变命运，可是，天在无形中拨乱反正，他们依旧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什么都弥补不了。那些曾经过、恨过、伤过的人和事都一齐消失了，就仿佛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光镜每一次现世，都会被天削弱，现在的它，已经没什么本事了。”

“它吞了真灵界，依旧没有成为，你知是什么原因吗？”

“所以，我要它吐去啊，让它把真灵界吐去啊！”他声嘶力竭地吼，神又几乎癫狂，吓得小骷髅攥紧了小叔叔的手。

“我一觉醒来，时间的确逆了，我回到了万年之前，却不是万年前的真灵界。”

有可循，并非毫无生机。

“最重要的是，一旦这里滋生了怨气，而这里的怨气扩大到无法控制，那它也不会成为，而是堕落为了。”

“我通过建木艰难地爬上去，却没有看到真灵界了。”

“我回到了建木层的修真界。”

“我回到了从前，真灵界没了，所以我什么都没。”就好比建木之树，修真界才是建木之树的基，真灵界虽然消失了，但只要基还在，只要底的修士继续修炼，他们总能再次走修真界，再次建立起真灵界，所以历史的程，并没有被更改。只不过是少了一个界面而已，而修真界的那些人，本来就不知真灵界。

“一个，又如何能规避天规则，凌驾于天之上呢？”

“那镜想要成为，就得有人能够真正的扭转命运才行，所以它还要现世，还要引诱其他人认主，施展这岁月回溯的重生之法。”他呵呵笑了两声，“我一直想要毁了它。”

”

因为苏竹漪一直想着他，不愿意别人取代他，她了一些预，以至于秦江澜的人生并没有那么快的被光镜吞噬，同样，秦江澜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妥，他甚至发现了这里的秘密，他没有浑浑噩噩地死去，甚至心中还有了不愿意忘记的执念，滋生了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