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于是懵懵懂懂地回答:“我是你家的孩zi啊!”
傅臣商的表qing简直比饭饭还要懵懂,“我家的?球”
有个念tou陡然从脑海深chu1浮现chu来,令他整个shenti都紧绷了,他用极端压抑的声音问:“宋安久是你什么人?”
傅臣商的表qing让饭饭觉得有些害怕,微微瑟缩了一xia回答:“是我麻麻……”
傅臣商骤然nie紧了双拳,表qing因为过度激动而扭曲,他立即qiang撑着起shen,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某个可恶的女人问清楚,不guan是谁,请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因为shenti太过虚弱,他刚一坐起shen就gan到脑袋一阵晕眩。
一旁的饭饭急了,“baba,你不要乱动,我去找护士jiejie!”
傅臣商就跟突然被人dian了xue一样安生不动了,“你叫我什么?”
饭饭歪着脑袋不解状,“baba啊?”
她想起来爸爸是第一次见到自己,觉得有必要自我介绍一xia,于是开始结结巴巴地背诵早就准备好的台词,“baba您好,我叫傅知之,大家都叫我饭饭,今年五岁了,是你和我妈妈的女儿,很gao兴见到你……”
饭饭的话无疑已经回答了他所有的疑问,尽guan这个事实听起来是如此不可能,他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
傅臣商颤抖着抬起手,特别小心地朝床tou的小丫tou探过去,犹豫了好几次才缓缓地继续朝她接近,似乎是想要确定她是真实存在的……
一直以来,他最痛苦和自责的便是当年到最后还是没能救xia安久腹中的孩zi,每每想起,都gan觉自己的双手沾满了血腥,那种只能yan睁睁看着亲生骨肉在一墙之隔被手术肢解死亡却无能为力,是他这辈zi都无法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得到救赎。
饭饭眨了眨yan睛,似乎心有灵犀地gan觉到了爸爸的激动紧张的qing绪,当傅臣商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始终不敢碰chu2她的时候,特主动地把自己的小脑袋朝他的掌心贴了过去,并且缓缓地蹭了蹭……
饭饭一直都特别喜huan被大人们摸摸tou,因为那样代表着被疼ai和喜huan,每次被抚摸都会特别开心,眯着yan睛享受地跟一只小猫咪一样。
傅臣商简直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掌心xia面是小小的一颗脑袋,mao发chu2gan的那样柔ruan,温度也是如此真实……
这是……他和安久的女儿……
吱呀一声,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团团还在那挂shui,安久因为实在不放心,所以还是chou空先过来这边看一yan饭饭和傅臣商的qing况。
她的脸se看起来非常不好,傅臣商生死未定、迟迟不醒,这时候团团又生病了,所有的压力累积到了一起,她已经到了濒临绝望的边缘。
那个男人总是这样,从来都是这么霸dao,只要他想给,从不guan她到底要不要,现在连xing命都交到了她的手上,他有没有想过,她怎么能承受得起?
她只想带着孩zi安安稳稳的生活,可是却一次又一次被推到风kou浪尖。
自从回来以后,这颗心就上蹿xiatiao,从没有回到过原地……
这几天的煎熬几乎把她这辈zi的jing1力都消耗殆尽了,却还要在孩zi们面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安久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