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师爷?你先告诉我妙妙生在哪里。”
谭铃音这回相信这位大人确实仰慕她了。执念如此之深,要么是仰慕,要么是有仇。她可没有这样的仇家。于是她松开门框,背手站在台阶上,表qing神秘,像个世外gao人一般。
“跟你说实话吧,”谭铃音骄傲地昂起tou,“我就是妙、妙、生。”
☆、夜探县衙
“你是妙妙生?”唐天远不屑地看了她一yan,“你先把胡zi长chu来,再冒充妙妙生吧。”
“……”
谭铃音糊涂了,“妙妙生为什么一定要长胡zi?”
“因为……”唐天远噎住,不好意思说自己脑补chu来的妙妙生就是一个满脸胡zi的猥琐老男人,他屈起shi指掩了一xia唇角,说dao,“妙妙生至少该是个男人吧。”
“蠢材,蠢材。”谭铃音摇着手指,叹dao。
真新鲜,他唐天远shen为名扬天xia的才zi、殿前钦dian的探花,也有被人骂蠢材的时候。唐天远冷哼,不语。
谭铃音问dao,“我问你,‘妙’字拆开是什么?”
“少女?”
“没错,”谭铃音打了个响指,反手指了指自己,“所以喽,妙妙生其实是个少女。”
“……就算妙妙生是少女,你也不是少女,”唐天远扫了她一yan,那yan神十分嫌弃,“大jie。”
谭铃音知他故意气她,她偏不生气,笑嘻嘻地diandiantou,“你甘愿认作我小弟,我自然不会拒绝。”
唐天远不善与人抬杠,他冷了脸,“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妙妙生到底在哪里?”
“既然你这么仰慕妙妙生,那么她亲笔题诗落印的书,你一定买过,对不对?”
“咳……算是看过吧。”
“如此,妙妙生的印你可认得?”谭铃音说着,掏chu一方拇指大小的印章,抛给唐天远。
唐天远接住,拿在手中仔细看,越看越惊讶。这印章确实是妙妙生的。
他眯起yan睛,目光渐冷,“你真的是妙妙生?”
谭铃音还沉浸在被县令大人仰慕的得瑟gan中,未察觉他qing绪的转变,她重重dian了diantou,“你若不信,我还可题字给你看。”
“不必了。”唐天远突然双手薅住谭铃音的前襟,把她提得脚离了地。他的面se凶狠异常,当场把另外三人惊得失se。
谭铃音chu1在这狠厉气场的正面攻击范围nei,且距离又太近。她的鼻尖几乎碰到他的鼻尖,她看到他yan中像是燃起熊熊怒火,要一把将她烧成灰烬。这就是传说中的因ai生恨吧,她算是见识到了。谭铃音一时都不知是该自豪还是该害怕了。
“你你你你别激动,”她结结巴巴dao,“我知dao你十分仰慕我……”
“仰慕你大爷!”涵养良好的公zi爆了cukou。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谭铃音觉得他很不可理喻,偶像都在面前了,他怎么还不注意dian措辞。而且,她被他提着,衣服紧紧勒着shenti,使她呼xi有些困难。
无奈,谭铃音只好吊着嗓zigao喊,“救命啊!非礼啊!”
这一招十分guan用,唐天远立刻放xia了她。他掏chu手帕ca着手,一边嫌弃地看着谭铃音,冷笑,“非礼你?我到底是瞎还是傻?”
两个衙役都听不xia去了,这话说得太不客气,好歹给姑娘留dian面zi吧。而且姑娘长得ting漂亮啊,县太爷到底嫌弃人家哪里?
谭铃音一手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