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可真能编啊。”
“啊?”
“昨天晚上,夜探孙府的时候。”
唐天远摇,“都没有。”
“昨晚顺便抓了个人现问的,他那日白天围了这条腰带,晚上想要门,不会另寻衣服,否则容易惊动服侍的
人。因此他白天穿的什么,晚上便会穿什么。”
“你是。”
“你是你是你是。”
“咳,”谭铃音摸了摸鼻,“可绿松石那个证据,比真的还真,您是怎么找到那样一块绿松石的?又是如何知
孙不凡的腰带上刚好缺一块?”
唐天远蹭地站起,“好,既然你总说本官是
,本官今日就
一个给你看看。”说着作势要解腰带。
“可是你又怎么知他当时是扛着齐蕙、并且齐蕙的
朝后?”
“富家公并不会太注意自己这些东西,都是贴
服侍的人去注意。丫鬟们一旦发现腰带有损,是不会让他佩
门的。他既然围着这条腰带来公堂受审,就说明没有发现。”
“很简单,那是我亲自挖来的。”
谭铃音掰着手指列举此计划的成功需要满足的条件,“首先,你得确定他那天上山时确实围了这条腰带。”
“知吗,”唐天远眯
笑,“本官之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这个计划,就是想看看你崇拜我的样
。”之前总是被妙妙生气得够呛,现在看到她这样,唐天远觉得
心舒畅,总算扳回一城。
唐天远了
。
撞击吗?可是仵作一开始并不是这么说的。还有,她真的在死前留了证据吗?就是那个绿松石?”谭铃音抛
一串问题。
谭铃音,“然后,你还得保证你挖了之后不会被他发现。”
“不及你妙妙生的万分之一。”
“环环相扣,滴不漏。
,实在是
。”谭铃音竖起了大拇指。这么多天以来她还是第一次佩服这位县令大人。
唐天远收起折扇,用扇柄轻轻着石桌,“打住。谭铃音,你才是
。”
“首先,孙不凡杀人应该是临时起意,带着麻袋前去装尸的可能微乎其微。其次,他抛尸的目的是不让人发现尸
,要不然直接往湖里扔就行,用不着上天目山。这说明他当时十分心虚、害怕,想快一
理掉尸
。扛着尸
上山是最方便有效的方式。同理,尸
朝后也是最省力的方式。以上只是我的猜测,今天堂审时察言观
,
一步证实。另外,一个人在特别紧张的时候,注意力会收缩到某一
,而无暇顾及其他。所以孙不凡事后也不会想清楚尸
是否真的动过、并且碰过他的腰带。”
唐天远补充,“其实就算发现也没关系,那么小一粒宝石,谁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丢的。只要腰带没被销毁,我就可以拿这个当
证。”
唐天远解释,“死亡原因是假的,证据也是假的,那都是我编的,为了诈孙不凡。”
“……”很难想象这人模狗样的朝廷命官偷挖人腰带时是个什么样,谭铃音挠了挠后脑勺,“你什么时候挖的?”
谭铃音由衷赞,“大人,你虽然是个
,不过还
聪明的。”
谭铃音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
“你是。”
“也就是说,这是你昨天晚上才想来的对策?”
“啊啊啊!”谭铃音起跑开了。吃一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