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铃音不服气,“辛苦的人是我。”
他指着树上的谭铃音,“给我挠!”
唐天远也不抬,“雪梨,继续。”
山羊的注意力被引过来,跟着笑声咩咩叫着。
“四把。”
“啊啊啊!”谭铃音惊叫着,要跑回屋。可惜屋
是锁着的,她太过震惊,连钥匙都
不好。
谭铃音只好告饶,“大人,我错了!”
“真的真的,屋里还有一把,还没手。”谭铃音方才笑得满脸通红,
中带泪,现在总算能缓
气了。
“停,”唐天远一声令,雪梨立刻停了
来,他一边摸着糖糖的小脑袋,一边问谭铃音,“那四把折扇,卖了多少钱?”
于是唐天远并不放过谭铃音,“既然错了,就要罚。”
“三十两。”
唐天远认真地绑绳。
“大人大人,我错了,您行行好放了我吧!”
雪梨得了令,张着爪笑嘻嘻地走过来,伸手在谭铃音腋
乱抓起来。
唐天远终于抬正
瞧她,“一把三百两,你卖了几把?”
唐天远了
,“扇
是本官给你的,你如今拿它
赝品得了钱,那钱也该是本官的。”
唐天远把谭铃音绑结实了,便了门,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后跟着他的丫鬟雪梨。
到了淡定立在墙上的某人。
唐天远很快来,走到她
后,一把揪住她的后衣领。
“嗯?你哪里错了?”唐天远笑眯眯地,提着她的后衣领颠了颠。
谭铃音双手抱,后退一步,警惕地看他,“你想
什么?!”
“哎哈哈哈哈哈!!!”谭铃音无法控制地狂笑起来。
“别别别,哎哈哈哈!三百两!”
谭铃音笑得如痴如狂。
“一把,一把!”
谭铃音的随之晃了晃,像个风中飘摇的耗
。她垂
丧气,“我不该临摹唐天远的字画,更不该拿去卖钱。”
谭铃音看到糖糖跑过来凑闹,她病急乱投医,“糖糖,咬他!”
“大人,我错了,我错了啊哈哈哈!”
唐天远并不答话。他抓来一绳
,把谭铃音绑在树上。
“真的?”
“自然,所以本官会给你留
这是赤-的认贼作父。谭铃音悲从中来,又禁不住生理反应,哈哈大笑。
唐天远松开她,意味深长地笑。
可惜糖糖没有牙。它也打不过大威猛的坏人,只好站在她脚边呜呜哀叫。
糖糖看到主人笑了,也就转悲为喜,兴地在院
里蹦跶,还用脑袋蹭唐天远的脚。
三只禽-兽看得津津有味。
“你什么!”谭铃音惊慌问
,双
乱蹬。
经历过某些不很愉快的锻炼,唐天远可以拍着脯保证,他的武功也许不是一
的,但翻墙的本事绝对是超一
。
认错倒是快。不过对于这种无耻的人,永远不要指望他们的觉悟有所提。她之所以认错,是因为不得不认错。
唐天远低摸了摸糖糖,把它抱在了怀里。他抱着糖糖站在山羊
边,选了个绝佳的观赏位置。
“继续。”
“别想事了,本官不会非礼你。”唐天远说着,突然伸手往她左右肘上各拍了一
,谭铃音的手臂立刻麻了,动弹不得。他把谭铃音拖到墙角一棵树旁,与那只黑白花花的山羊遥遥相望。
“怎、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