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吐了一气，白宁枫偏过了，看也不看郑平亚一，一幅看你能奈我何的样，那神态真让正气满膛的郑平亚差想再去揍他，若非空灵大师还未回位，他真不晓得自己能否忍住，「我是之后才的天门。何况天门里的老人们，对当日之事都讳莫如深，宁枫连想问都问不到人。不过既然门主和季韶他们都去了武林大会，这事的多半是阴京常没错了。」

「师…先回来吧！」一句师兄差了，赵平予慢慢将被郑平亚推翻的桌案摆正，一边招郑平亚回来，两人虽说原是师兄弟，但自郑平亚投尚光弘门后，这师兄师弟的称呼倒也不好用了，只他一时改不过来，私还是这般称呼郑平亚，但现在大庭广众之，这称呼上倒不能错，否则脸面可丢得不小哩！「他也不过三十，湘园山庄事距今已有二十年了，那时候恐怕他才只是十来岁的小伙，连武功都怕还没练好呢，湘园山庄之事，自非他亲手所为…」

「那时郑老施主也是得到了杨老施主亲到少林，连天门的大队人也随之驻在少林山的消息，才率队前来，却没想到中途得讯折返后，从此便…便消失了音讯，随后便是郑家灭门消息传来。郑老施主向来豪迈，为一方之主，没想到一家竟就此湮灭，还幸有郑施主承继门墙。」

「这位白施主所言不差，」空灵大师淡淡一笑，「二十年前武林大会当中，传来了郑家灭门惨案，当时天门才是初创，声势尚弱。待得湘园山庄之事在武林中传开后，天门趁势招兵买，杨巨初杨施主也是那个时候，才携徒加天门的，此事在场诸位大多知，非老衲胡言乱语。」

听空灵大师娓娓诉说往事，郑平亚已是泪盈眶，只忍着不肯放声，一边的蓝玉萍忙安抚着他，将他劝回了座上，其余几位也曾参

「当日武林大会，本来郑老施主也要参与，听说路都已经走到一半了，才得到有人趁虚攻湘园山庄的消息…」空灵大师叹了气，摇了摇，「那时天门和湘园山庄争斗正烈，双方争持不，武林大会本也想解决这问题，杨老施主甚至为此早到，老衲与掌门师兄本以为可以和平收场，没想到…哎，没想到杨老施主虽早到十来日，连天门大队也带来了，却是调虎离山之计…」

陡觉边一阵风过，一只手掌已祥和地阻住了自己。只见边一个鬚发皆白的老和尚慈眉善目地对自己行了一礼，认得是少林的空灵大师，郑平亚忙不迭地缩手回了礼，这空灵大师与名登风云录的空明大师同辈，乃少林寺中的前辈僧，极受尚光弘等人敬重，郑平亚自不敢无礼，只是还想问清他为何要阻止自己，这白宁枫真不是个东西，竟到了此时还空言应付，想把事推得一乾二净，教人不由怒发。

「哼！」虽不敢对空灵大师无礼，但对赵平予他可没那么多顾忌了，郑平亚冷哼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那么…当时的事，究竟是何人所为？还请大师惠予告知，平亚不胜激。」

「当日武林大会，」空灵大师闭上了睛，像是坠了回忆之中，「杨乾老施主与他两位徒弟均有参与，那时杨逖小施主和这位白施主也是差不多的年纪，筹谋那次惨案的，据老衲所想，该是杨老施主的其他弟吧？」

「平亚失礼了，不知大师有何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