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些再去看被自己没控制力的推倒在地、无声的泪满面的妻，他心绪复杂，去扶起了楚乔，又给她披了件外套，“我们离婚吧。”

一个孩对一个成年男人的兴趣能保持多久？等以后相久了她觉得自己无聊怎么办？他经常去异地讲课参加研讨会，她又是耐不住寂寞的，确定没办法再把人牢牢锁在怀中的时候，又怎么办？

“是我对不起你，长辈那边我会承担所有的责任。”看着妻哭成泪人，骄傲自信的她，什么时候这样脆弱无助的一面过？顾博闻有些不忍，但清楚快刀斩乱麻。

顾博闻心烦意乱的直接推开了她，然后了张纸，收裆。

顾博闻再没说过话，因为他承认，楚乔那些话一击中了他的肋。

顾博闻沉默，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她自己不妥协。

决定跟楚乔摊牌前，他心挣扎万分，不知要不要提前跟夭夭说一声。但最后到底是觉得不应该，夭夭年纪还小，只用负责天真烂漫，随心所就好，没必要去增添这些困扰和负担。

顾博闻没动，垂着疏长的睫，也没说话。

他离了婚后，还能接受谁？

“这样对我们都好，我没有碰过你，你还是净的，对你未来的丈夫也公平。”

直接就把了去！

如果不是陶夭夭……

为了这样一段，也许只是他灰白人生中非常短暂的彩，就去打破几十年来的平稳生活，值得吗？

正因为年纪小，才容易见异思迁。

楚乔哽咽，“我不。”

楚乔却不给他说，绪化又懦弱的泪尽了，只剩一颗的心，她红着睛冲他说：“我不可能答应结婚！你趁早跟那个女的断了，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一个巴掌拍不响，顾博闻沉默来，楚乔当然也不可能再继续大吵大。

“这事……”

她冷静了片刻，抬手支着额，又有些想哭的委屈心，“博闻，我了解你，你肯定是被勾引的，我也不对，不应该为了工作冷落你。我们都有错，都改正，好吗？”说着，她握住了他的手。

死、能把那个小贱人都得要死要活的肉棒就在面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怎么可能让他退缩？

可是……

“我不要离婚！”楚乔哭着大声打断他，“顾博闻，你太自私了，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把责任都揽在上，你让我怎么见人！让家里人认为我无能，我留不住丈夫，这才新婚，丈夫就轨他一个女学生吗！”

顾博闻睡不着，侧是妻陌生的呼频率，她上的香味

“这件事还没到那个地步。”楚乔隐约看到了希望，鼻翼动，声音更放缓了，“何况我见过那个小丫，才多大，勾引你说不定就是图一时新鲜好玩，你为了一个心都还没定的女孩，就自作主张毁掉人生，值得吗？说不定再过几天她就厌烦了，喜上别人了呢？就算她也喜你，很喜你，你们相差着十几岁，怎么可能在一起？老师跟学生在一起那是乱，你这教授来得容易吗，你甘心就这么全毁掉？你想没想过，如果你失去了这个职位，她还愿不愿意跟你好？她就是贪图刺激，那样没家教不自的女孩，值得你赔上一切吗？”

他的确迟疑过，担忧过。

她甚至都没有问什么，这让顾博闻确定她其实已经知了，再不济，肯定也是听到过类似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