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仪式结束后教皇与您见面的行程要继续么？”帕西轻声问。

        “我虽然不懂什么腐化仪式，但听起来这种仪式人聚集得越多就越糟糕……”芬格尔看了一这密密麻麻聚集在这个广场里的人群，“除了朝天上开一枪之外我暂时没想其他疏散这些人的方法。”

        “哈利路亚，看样我们的教皇陛还是虔诚的上帝仆人。”恺撒松了气，他是真害怕路明非一些什么格的举动引发乱。

        弥撒的正祭礼结束后便是“圣餐礼”，这一中心分最为繁杂，先是教皇诵读一番圣经，还原《最后的晚餐》名场景，然后给面饼和酒祝圣，代表这些是耶稣基督的和血，分发给数量众多的信徒们。

        多多少少的，恸哭者们虽然不像黑圣堂或是红猎手战团的兄弟们狂地将帝皇信奉为伟大的神明，但也开始学着诵读帝皇圣言，向帝皇祈祷——作为圣洁列斯之，多一些压制“血渴”与“黑怒”的方法并不是坏事。

        这一仪式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在路明非的要求芬格尔也装作虔诚的天主教信徒去领了一小块面饼回来交由他审视，确认正常后再回袋里打算等去的时候再丢掉——总不能在这里丢掉。

        “那会引发一场震惊世界的踩踏乱事故。”恺撒神严肃，“秘党的首要任务是保护人类不受龙族侵害，而不是间接侵害人类。”

大幅度降低同时也拥有足够战斗力的龙血死侍，这种腐化方式虽然效率低，但后续产生的影响将会如同瘟疫一般在拥有信仰的人类当中飞速蔓延，最后或许能够直接无视现实世界的压制行侵蚀。

        路明非那炽金的双眸当即遥遥锁定了这位在家乡世界权力最大的教皇，对方上的服饰与那个宇宙中帝国国教大主教的服饰有相似，不过后者上会多许多机械装置以及帝皇的箴言录。

        “有发现什么吗团长？话说我要不要给你一副墨镜上？不然到了晚上，你这双亮晶晶的睛就要成聚光灯了。”

        这样良好的关系甚至在恸哭者战团被判一百年赎罪远征时，还有数位枢机大主教联合游说审判庭，为他们多争取了几年补给的时间。

        “继续吧，让路明非再近距离确认一。”恺撒稍稍思索后回答。

        芬格尔在路明非旁低声说。

        在回忆的画面如碎片般闪过的时间里，路明非并没有发现那位诵读圣经的教皇潜藏有亵渎的力量污染，而随着弥撒仪式的开始，广场的信徒们跟随着唱诗班一起诵念圣诞颂歌，优的风琴音乐声在这个领土最小的国家上空传。

        路明非的监视一直持续到礼成仪式结束，信徒们逐渐离开圣彼得广场，在此期间他都没有发现任何有关混沌污染的痕迹。

        “十六世教皇现了。”帕西在他后低声提醒。

        “……目前没有。”

        “希望是我的错觉。”他低声自语，也许是因为受到了这种宗教仪式的染，他同时也在心里默默向帝皇陛祈祷。

        “暂时没有发现亵渎的力量。也许腐化仪式还没开始。”路明非跟随着人群走了圣彼得大广场，依然保持着审视姿态，黄金般的瞳眸从一个又一个信徒上扫过。

        只不过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帝皇陛似乎十分繁忙。

        一位金冠、披鲜红华丽刺绣有致十字教宗袍、手持十字权杖的老人在众多穿白袍的大祭司、咏礼司铎等神职人员的围护现在了广场的台上，他那低沉的声音通过广播喇叭传遍了整个圣彼得广场。

        他们神智清晰，也不存在任何亵渎力量污染的痕迹。

        “有什么异常么？”恺撒凑上来低声问。

        恸哭者战团跟国教的关系还算不错，因为一些国教信徒也致力于在帝国边远世界传播帝皇的信仰与荣光，恸哭者们“拯救帝皇忠实信徒顺带拯救了祂的民”的行为被他们所赞扬，有时候还会用各种补给来让恸哭者阿斯塔特短暂担任大主教的私人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