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大学生跷课平常事(偷笑)」
「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
「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
「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
「可以,早上电影院人很少,可以坏坏(奸笑)」
「地?」
「都可以,给我车费就好($)」
为了不令雪怡怀疑,我故意挑了一个离家较远的地。
「这间电影院可以吗?」
「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卖乖)」
「那好吧,怎样约?」
「早上十半场,三号院,各自买最后一行票,5、6号连位,你先
去,我
开场后来」
「不会约吧?」
「我才不会,波波都给你看了(生气)」
「也是,飞雪妹妹很计较」
「是穷学生好不好?(委屈)」
「穷学生买贵手机」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约定了」
「嗯嗯,见面时先付钱哦」
「不会欺负小妹妹」
「飞雪伯伯」
「有钱妳谁都」
「别这样说我,真的你」
「我的钱,
手机」
「聪明的伯伯(惊奇)」
「就知」
「好啦,不聊了,去给爸爸亲亲的」
「乖女儿」
「我真心乖(自豪)」
「晚安」
「886,飞雪死伯伯」
「伯伯的钱」
「也你的大棒棒(好
)」
「再见」
「88个88」
离线后,我仍不知自己在
什幺?我们在聊什幺了?那幺荒唐的对话,不知
羞耻的调,完全不是一个中年、甚至开始踏
老年的我应该
的事。
何况,对手是自己的亲女儿。
但,那又是从没有的兴奋,整个过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恋的时候,一
个全新的世界。
我不,我不
当一个爸爸,不
当我女儿的父亲。
甚至不人。
刺激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羞愧和疚,甚至憎恨。
雪怡是我们的女儿,我和妻悉心栽培,供书教学,现在为了区区金钱,不但
放弃灵魂,亦放弃她的父母。
痛心、自责、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对她了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