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我说了很多遍对不起,但纵然再多的忏悔,也再无
法弥补过的一切。
「碰碰碰!」
在我疚自责的时候,房门突然响起一连串敲打声,我应一声:「
来吧。」
木门被焦躁地打开,是鼓着小嘴的雪怡:「爸爸好懒唷,叫了那幺多次也不起
床。」
我看看钟,莫名其妙:「才七
啊?」
女儿大学上课时间比我早,一般比我早半小时门,雪怡生气得胀红了脸:
「什幺耶?昨天明明是你吩咐我,今天早叫你起床的!」
对了,因为打算去公司天台理遗留
来的东西,我昨晚是这样跟雪怡说过,
我抱歉的笑:「对不起,爸爸忘记了。」
「就是啊,不跟你说了,人家快要迟到,那爸爸我先走啰,早餐在外面。」
抛一句,雪怡便匆匆忙忙地上学。我打算起床梳洗,可刚
床,却发觉
里湿漉一片。
老天爷,这个年纪还梦遗,我怎可不到羞耻?
「雪怡…」
我察觉到,与女儿的关係,将被推至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
简单吃过早饭,我便起程上班,在返回工作岗位之前,首先到楼收拾。昨天
遗留的胶袋仍在原地,一整个晚上没人发现。
我拾起胶袋,取当中的外套,
袋中放着雪怡昨天给我
丝
,犹豫了一
会,仍是在上衣的暗袋里。其余的外衣
套通通销毁,我不可以留
的证据,不
能让雪怡知昨天的真相。
打好一切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工室。时间尚早,同僚逐一上班,谁也没有怀
疑什幺。
踏正九,一天的工作正式展开。说来可笑,明明是惭愧非常的心
,这天工
作却十分有魄力。彷彿经过昨天,我是得到一种治癒,找到男人的乐趣。而这种乐
趣是通过金钱交易,由女儿给我带来。
可悲,这是太可悲的一件事。
忙了一个早上,到午我没有外
用膳,只外卖了一个饭盒,一边看手机一边
吃着。为公务员即使在休息时间,亦不可以用电脑浏览
网站,对此我是十分
清楚。我查看的并非,而是各种关于
女的资讯。
对这些年来洁自
的我来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我
我的妻
,我
我的家庭,我明白短时间的
愉是会断送一切幸福。我不会愚蠢得拿自己的一个
家,来交换一时肉上的快乐。
可是当嚐过雪怡的好,我终于明白过去的自己是十分天真,对一个男人来说
,这原来是挡不住的诱惑。
但现在并非留恋那惊鸿一瞥的时候,我要找寻拯救女儿的方法,我要了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