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面红)」
我随便说个比较普遍的名字:「andy」
「那太好,我喜长髮的女友,有没染颜
?」
派对!我要知那是怎幺一回事。
「现在的孩,原来都这样可怕…」就在我叹息之际,关上房门响起「碰碰」
「还有我的很小,那里的
也不多,不想脱光了才说不合胃
」
「手还可以,会吐」
「他没告诉你吗?」
「你呢?」对方反问我,我把年龄调一
:「我是伯伯了,五十多」
「就是」我顿了一顿问:「我朋友说妳是直长髮,有没剪掉?」
「是不想给别人太多幻想最后失望」
「五十多岁不了三次」
我想起晚饭时女孩光的耳珠,几乎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了。
「妳一向都逐给客人说明吗?」
离线后,我有种说不的茫然若失。
「妳好,可以交过朋友吗?」我试探问,对方回答说:「你是谁啊?」
「那谢谢了,很兴认识妳」
「再见」
雪怡别有所指的哼着:「人家一向都这幺乖,不过爸爸还是觉得别人的茶比
这个人,才可以知
真相,而蔚蓝碧海便是这事的重要线索。
「妳很谦虚」
「你朋友有没告诉你我的样?」
「谁整晚盯着个小妹妹了,喂,别在妈妈前乱说话。」
「对,红联络客人和给我们作过滤」
「好有令客人失望过吗?」
「来了。」对方很快加了我,看来她们对陌生人没什幺抗拒,这种工作,接
「是,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妳很好」
「上酒店三千,两小时算,上限三次」
「一也不
?」
「哦?我有跟他说过吗?那个比较严格,要经红挑选,不是每个客人也可以
「这样过份」
「这样也来吃醋吗?」我苦笑,女儿作个鬼脸:「谁吃醋,要吃也是妈妈吃,
「他说妳是,但我不大相信,大学生很少这个」
我继续试探问:「原来如此,那天andy跟我说有什幺派对,我有
兴趣。」
「好」
较香吧?」
「你朋友没骗你,我今年大二」
「太迟了,已经启奏皇后,今晚大刑待候啦!」
果然背后还有人!我像递住了幕后黑手,焦急问:「怎样可以找到红
?」
网上交友室,也有不少是客人的互相推介,于是找个借:「是我朋友介绍,她说
「五十还是叔叔吧,六十以上的才是伯伯」
谈到这里,我想起当日在雪怡手机上看到的讯息:「明天的派对,去吗?」
「这幺好,你朋友是谁?」
「有,他说妳很」
「妳很清纯」
「别以为我不知,你们男人都
吃药」
「没有,不喜,也没
耳环」
一把年纪整晚盯着个小妹妹的。」
「没啦,才可以吧」
「那什幺时候?」
「这幺乖女。」
我巡着正常嫖客的问去:「妳的价码多少?」
「这个会清纯幺?」对方自嘲般
。
「也对,那妳平时是怎样找客人?个人资料页也没贴照片」
参加」
「正常吧,花钱不愿吃亏」
「次去开房时告诉你」
大二…跟雪怡同年,我的猜测中了一半。
「andy?很多人叫andy呢,算啦,反正都没关係」
一小时前一起吃饭、听到笑话也会面红害躁的小女孩,跟陌生人聊着交易。虽
「妳很宽容」
「不是,只是有好奇」
「爸爸,我替你泡了茶。」女儿扬起声线,我收拾心,堆起笑容开门说:
「我看看,明天回覆你」
「红?」
「喂喂喂…」
有过上次认识女儿的经验,我这次较为冷静,知援交女认识客人的途径除了
「没有,我一直是这样」
真的,真的连蔚蔚也是援交女…
两声,是雪怡。
「有的像你朋友介绍,也有人喜随便钓」
然是只见过两次的女孩,却有种替她心痛的失望。
「妳是大学生吗?」
「好吧」
「还好,那个起不了更烦人,先说清楚,我不
服务的」
「我还带了一些茶叶来,如果世伯你喜,可以回家慢慢泡来喝。」
「你到底是找我还是找红?」
「明白了」
「妳人太好」
不同男人已是习而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