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会了,我们在吵架」
「吵架?」
「他要我给他用,我不肯,他便生气了,一直没再理我」
「不怕开罪客人吗?」
「才不,事前已经说明不
这些,反正睡一觉,明天钱一样拿」
「他会给吗?」
「他可以不给吗?不过我想他明天不要我陪了」
听到文蔚的买卖不顺利我竟到喜悦,女孩问我:「明天你老婆回来没有?」
「应该没吧」
「那要不要见面?」
「好」
「叔叔」
在跟文蔚说这话的时候,我完全没想过接着一天是怎样面对她,只很单纯地有
种失而复得的兴奋。
男人,实在是一种单纯而愚蠢的生。
「那先不聊了,他快要来,明天给叔叔发讯息」
「嗯」
终于答应了,我将要在文蔚面前暴份,不再是叔叔或伯伯,而以雪怡父亲
的份。
次日清晨,我是家里个起床。我很紧张,是比当日相约雪怡在电影院见面
时更紧张。我猜不到后果如何,也无法想像文蔚知是我时,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反
应,更不敢假设透过文蔚的告之雪怡,最终落得是喜还是悲的结局。
我只知今天,就是把一切了结的决定
时刻!
「爸爸,今天要去哪儿吗?」
雪怡是家里最赖床的一个,在我和妻连早餐也吃过,她才抱着
枕
髮蓬鬆
的赤脚从睡房步。我
:「对,今天约了老周聚旧,妳在家里陪妈妈吧。」
「哦,那难得星期天,我继续睡的。」
星期天每星期也有一次,其实不算难得,不过女孩贪睡也随便她了。我预计不
到文蔚在什幺时候可以摆脱客人,为了不显得太着迹,才中午已经离家在外面游蕩
。
要不要先到酒店开个房间?这种日不会爆满吧?这是我人生首先跟妻女
以外的女孩开房,虽说只是为了查找原因,仍是有种不可言喻的绷紧,可是随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绷紧逐渐变成焦虑:已经五了,怎幺还没发讯息来?
难和客人争执脱不了
?
文蔚昨天的话令我有种不好想法,要知嫖客中不会每个都是善男信女,花钱
寻开心却换来一肚气,发洩在女孩
上亦不稀奇。我多次想发讯息给文蔚询问
况,又怕打扰了她,结果到了七实在没法
捺,发
了简单的一句话:「好了没
有?」
等了十来分钟,对方没有回覆,文蔚是个很有交带的女孩,只要在线就是再
忙也会回一句。这使我更担心,半小时后再发一条:「怎幺不回覆,是不是了什
幺状况?」
没有,仍是音信全无,我知事
不简单了,发
第三条讯息:「妳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