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亲看到的。

        「嗄…」我呼一气，没有惊动女儿，只安静地让她休息。过一会儿，忽然

        伏在怀里的微微抖颤，一阵温的沾湿我的睡衣：「呜…呜呜……」

        女儿在哭，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落泪，吃惊问：「雪怡，怎幺了？」

        雪怡抬起来，那迷乱目光变得清醒，泪满脸：「对不起…爸爸…」

        「对不起？怎幺要向我歉？」我不知所措，女儿咽呜着说：「你是我爸，

        我却和你这种事，我实在太不要脸。」

        「这…这不是你的责任…刚、刚才爸爸也是不自禁…」

        雪怡摇着哀伤：「不，我是故意引诱你的…昨天我知你看到我自…

        当时我很羞耻…但同时却觉得很兴奋…很想给爸爸你摸…我控制不了自己…虽然

        知不可以…今天还是…这种事…」

        「雪怡…」我错愕不已，雪怡继续哭着说：「我是想男人想得疯了…连亲爸

        爸也这样…你一定看不起我吧……」

        「不！雪怡，爸爸怎会看不起你？」

        「那天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就是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孩…玩疯了的时候甚

        至求男人跟我上床…谁也不会看得起这种女人…」

        「雪怡，你别这样说，爸爸从没有这个意思！」

        「你有的，我知你和妈妈都很伤心，伤心有一个这样的女儿。从开始和男

        人上床一刻我便放弃了自己，不再全人怎样看我，唯独是不想你们失望，我

        一直着假面，一直装作乖女孩，但面始终还是被摘来了，试问我以后怎

        样面对你们？」雪怡泣不成声：「爸，我很想死，你可以给我死吗？」

        「死…雪怡你怎幺乱说话？你不是答应过爸爸不会胡思乱想的吗？事已经

        解决了，爸妈没放在心里，你是我俩唯一的希望，你死了爸妈以后的日怎样过？

        这种事连想也不能想！」听到雪怡有寻死念我惊慌失措。雪怡滴着泪说：「但

        我真的不知以后可以怎样面对你们，不知以后可以怎样叫你们一声爸爸妈妈

        …你说我可以怎样…你教我可以怎样…爸爸…」

        「雪怡…」女儿的话使我明白她的伤是从未平复，我以最恶劣的方法摘

        她隐瞒我俩的面，这等同在她心坎上狠狠上一刀。

        「我很贱，我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孩，我没有面目你们的女儿…」

        我的心很乱，一时间想不安雪怡的话，被父亲发现援交秘密从而对女

        份的自卑，自我嫌恶以及对父母的愧疚，加上被抛弃的恐惧使女儿陷崩溃边

        沿。

        我居然相信这样大的打击可以自行克服，我的想法是太天真了。

        「雪怡，你别多想，我们是你的父母，即使你过什幺我们都会原谅你。」

        我尽力劝导女儿，但始终无法平伏她的绪。

        「我不值得你们原谅…每个说去和同学打桥牌的日我都在接客，每个说去

        同学家里温习的晚上我都和男人上床，我还试过跟不只一个男人，像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