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潇云老师。她很少上电视，经常在世界各地巡演，也许你没听过，但是非常厉害，有家杂志还称她为现代舞女王。”

“钟尧确定参加了吗？”她话一停，他就接上去，避免冷场。

她立打起神来。没错，钱这个东西，光节是没用的，最重要的是开源。她认真思索：“舞蹈导师的人选，陈总已经告诉孙老师联系了。不知蒋老师和庞老师，他能谈哪位。”

小周：“……”账单破两千了。

但，已经很叫人吃惊了。原来老板埋的梗在这里。

……呃，这算不算哪壶不开提哪壶？再说去，可能要翻罗少那笔账了。她果断总结全文：“我努力工作都是为了……”当着面，“攒嫁妆”三个字实在说不，她退而求其次地蓄暗示，“成家立室，养家糊啊。”

……婆婆？不对，还得加上“未来的”前缀。

“想过其他明星导师的人选吗？”他随意找了个话题。

小周愣了，很少听他这么不留的批评：“你不喜她？”

“哎，和明星传绯闻的事怎么可能天天都有。”

唯一的缺是结账之后，微信还会弹一条消息，提醒你刚才花了多少钱。

那你爸爸呢？她意识地好奇，转念想到，自古以来，婆媳和谐才能齐家保平安，搞定了婆婆，翁媳关系何足惧也！

“过誉了。”

百合花就像教师节送老师康乃馨一样，纯属礼节，绝无异心。”

“我可以帮你问问她最近的行程。”他说。

很贵的晚餐有它贵的理。

小周在心里哀悼了痛失两千大洋的钱包一秒钟，才说：“确定了。幸好经纪人能从合同里成，不枉我牺牲了一秀发和一双大……”对着认真聆听的蒋先生，脸没厚到家的小周默默地吞了“长”，“大……镜。”

蒋修文眉微扬：“蒋老师？”

蒋修文见她光顾着说话，汤都凉了，就让服务员换了一份。

蒋修文笑了笑：“我很好养。”

“不，不用了。”小周偷偷抹了一把臆想来的冷汗，“陈总已经当面交给孙老师了，我横一脚，不利于公司团结。”

“……应该是我彩礼。”蒋修文无奈地扶额，“而且，我妈妈一定非常喜你，你愿意就是唯一的要求了。”

知她误会了，他无奈：“我只是谦虚一。她是我妈妈。”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必牺牲。”其实他更想说，不必这么辛苦。可是，看她谈起合作眉飞舞的样，便不忍败兴。

小周：“……”而且到了还信用卡的日，还要再回忆一次。

小周忍不住傻乎乎地笑起来，脱：“那你家里对彩礼有没有什么要求？”

她瞬间坐直了，仿佛女王突然驾临车厢。

这是给她养的意思吗？

蒋修文送她回家的时候，她还沉浸在钱包血的心痛中走不来。因为算算日，信用卡还款日已近在前。

首先，很好吃。属于吃撑了还想往里的好吃。小周围上围巾后，偷偷地打了个饱嗝。其次，很有调。虽然坐在大堂里，但每一桌都是独立的小空间，客人与客人之间互不涉，听不到突兀的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