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们在一起？”

“因为他想改掉经纪人的设定。”

小周慨：“我就是羡慕她啊。”忙碌的工作日，躺在床上晒屁，多好！

“王曦瑶陪到今天早上，我凌晨就回家去睡了。”厚厚不满地说，“你为什么总关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难你不好奇方竞雄为什么找你的茬吗？”

小周无语地捂脸。难她真的要踏上老板走过的路，和自己的上司争个你死我活？

小周细细地盖好被，恋恋不舍地来。

小周的答案获得厚厚的好评。她说：“方竞雄没想到自己一脚，就踢中了铁板，才这么生气。”

小周车之前还萎靡不振，脚一落地，立神百倍。厚厚早见过她的“变脸”绝技，不再大惊小怪，转交代摄像师务必将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

“庆祝圣诞，顺便喝了几杯。”

兜兜转转，好像还是陈墅的锅？

厚厚宽：“别担心了，难得放她一天的假，也好的。”

厚厚说：“他的助理说，方竞雄对节目存在经纪人的设定非常不满，说它瓜分了导师的权力。他似乎认为，只要把经纪人挤走，导师就能取而代之。”

“我昨天问过领导，领导说这个节目的策划由你们公司全权负责，我们只负责容和拍摄。所以……”

厚厚帮着说：“正准备顺路送她回宾馆。”

所以，如果方竞雄认为挤走经纪人就能上位的话，一定是森微给了这样的暗示。

厚厚见她有气无力的样，又说：“难你不好奇三个经纪人为什么挑中你手？”

小周：“……”方竞雄居然有自己的助理？难她和自己长得很像，被认错了，才一直使唤自己吗？

“喝到今天早上？”王曦瑶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

厚厚得意地笑：“昨天你走了以后，方竞雄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我们几个躲得远，只剩他的助理供他撒气，后来还丢助理，自己回去了。我们见助理可怜，就顺路捎了一程。”

她虚心改正：“那请问，为什么？”

这个答案乎意料。小周猜过最复杂的答案，不过是陈墅看她不顺，想借刀杀人。

这个答案不必问了。

抵达王曦瑶榻的宾馆，厚厚将人叫醒，小周动地握住她的双手致谢。王曦瑶还迷迷糊糊的，睡惺忪地跟着她们去了自己的房间，一趴上床上就不动了。

孙兆麟资格老，王星语艺人，备受瞩目……只有自己，连长相都照着柿来的。

厚厚：“……”

小周想了想：“正常人的思维，不应该是挤走一个经纪人，还会有千千万万个经纪人站起来吗？”

……如果她笑得不那么狡黠，自己几乎要信了这个邪。小周问：“然后你们就一起去喝酒了？”

。”小周十分理解年轻人在节日尽玩耍的心态，只是如今的她在节目的境微妙，方竞雄和陈墅一定等着抓把柄，王曦瑶这样去上班，恐怕要吃排，不如不去，“曦瑶不舒服还是请假吧。”

她眨了眨睛：“还有方竞雄的助理。”

她提醒小周：“昨天的事原原本本地

前几日不是雨就是阴天，难得放晴，集训基地都变得神采奕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