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和策划公司的人正在玩“谁是卧底”的游戏。

“好，继续！”

尽小周不想与他兄弟……觉差着辈分，但有人找上门要加班，拒绝太不近人――对不起自己的心，于是快地等着了。

策划公司一边回味夜宵的味，一边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一副大有可为的样。

“在歌坛很多年。”

“我认为他其貌不扬。”

小周眨眨睛，显然还没适应从经纪人走向“明星”经纪人的转型。

策划公司不仅要想己方的应对，也要模拟对方的还击。

节目本有摄像资源，以此为证据，难免让人觉得恃凌弱。

孙兆麟是和王星语一起来的，两人到的时候，快十半了。

“音乐教父。”

“……别男。”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为难地说：“我怕对方买军后，矛会直接指向你，对你不利。”

孙兆麟他们站在门，听到里面说：

想法太颓废了！我更希望金主娘娘和男朋友早结婚，我们愿意当伴郎伴娘……当花童也行。要求只有一个，婚礼在这家餐厅举行。”

有人会认为节目组不厚，明明是重金聘请回来的导师，一不合意，就翻脸不认人，尤其对方在微博的“态度”堪称良好；也有人会质疑节目组是真的还原了真相，还是行了对己有利的剪辑。

“对方可能会引导舆论：经纪人有三个，为什么方竞雄不骂别人就骂你之类的。然后想方设法抹黑你。”

“脾气很坏。”

“到时候我们底牌全去了，只能打战，越搅越浑，全凭持久，造成八卦群众的审疲劳，势必连累你的名誉。毕竟，上线之后，你就是公众人了。”

孙兆麟打电话来，说是节目这么大的事，不能让一个经纪人扛着，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云云。

方竞雄有两大黑。一是抄袭，一是蛮不讲理。抄袭的证据不在手里，收集起来费时费力，小周这么聪明的人，当然不会自讨苦吃，于是剩的路就是揭方竞雄的坏脾气、没德。

策划公司看小周想捋袖大一场：“正面应对的话，肯定要示证据。也不要遮遮掩掩的，要脆利落，一阵见血，我们商量来商量去……还是视频。”

方竞雄的有恃无恐，无非是看准了刚推，需要树立积极向上的正面形象，不敢撕破脸。

“……为

但是，放视频会对节目造成负面影响。譬如**权。

“一二三投票！”

“据你说的，方竞雄发脾气的有两个，一个是骂你很难听，一个是阻止选手选修其他课。后面这个，方竞雄完全可以辩解，因为演讲和演戏都与音乐无关。他希望选手专注音乐。至于骂你这件事……”

这世上就有一种奇怪的理论，叫“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是你”。而且有这种想法的不止一个人。他们评判的标准是自己，这件事自己不会，于是别人了，就是别人有问题。

小周开玩笑地问：“如果我请方竞雄和他的经纪人吃饭，他们会不会从此就与我们化戈为玉帛？”

“有原创才华。”

这是小周的声音。

因为不知他们在玩游戏，孙兆麟和王星语又在门听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