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5日

        （三）战斗机

        先前有提过，「战斗机」

        就是让岳伯像健mei先生一样、把两手举起呈直角，绷紧二tou肌，两个小孩就一边一个人、坐在他的手臂上，假装自己是驾驶员、指挥他往前往后的游戏。

        看到岳伯diandiantou就定位，我直接坐上他的左手，朝堂jie说：「jiejie快dian～这次特别让你当机长喔！」

        岳伯维持单膝跪地的姿势朝她伸chu手：「小毓、来！」

        不过堂jie却站在原地犹豫：「我、我就不用了……」

        「没关係啦！俺很qiang壮的，小毓你看起来也不重，ＯＫ啦～」

        岳伯笑着举起右手，那块二tou肌看起来真的很结实，跟电视上那些健mei先生的肌肉有得拚。

        堂jie之前都是在旁边看我们这些小孩玩，自己从来没搭过岳伯的「战斗机」，心底其实好像也有些兴趣。

        这时听岳伯这么一说，便战战兢兢地坐了上去。

        「好！正副驾驶就定位！」

        岳伯果然稳稳地撑住我们，站了起来。

        双脚突然离地，堂jie好像吓了一tiao，「呀！」

        地一声、双手环抱住岳伯的右前臂，彷彿溺shui的人紧抓着浮木不放，连要遮住xiongbu的事qing都忘了。

        shen为一个称职的「副机师」，我立刻提醒「机长」：「接xia来要zuo起飞前确认……首先是油箱。」

        「嗯？油箱……？」

        shen为机长的堂jie慢了半拍，才想起这个游戏的liu程：「……油箱…Ｃｈｅ、Ｃｈｅｃｋ？」

        「油箱ＯＫ！」

        我满意的diandiantou，假装在一个透明的确认清单上打勾，又接着说：「左机翼？」

        「Ｃｈｅｃｋ……」

        「右机翼？」

        「Ｃｈｅｃｋ。」

        「跑dao？」……确认到后来，堂jie表qing看起来还是有dian怕，紧抓着岳伯不放，但也逐渐jinru状况了。

        我转tou看见堂jie原本遮住前xiong的手已经松开，稍微弯腰、两手都揽着岳伯的xia手臂，右边的xiongbu靠在岳伯紧握的拳tou上，被压得扁扁的，但她自己好像没发现的样zi。

        「呼叫塔台、呼叫塔台，清单确认完毕，准备起飞！ＯＶＥＲ！」

        「收到！可以起飞！ＯＶＥＲ！」

        岳伯的角se是战斗机兼地上塔台，唸完台词就绕着游戏场慢慢跑了起来。

        「呀！」

        这一动又让堂jie失声惊叫：「等、等一xia、慢一dian啦～」

        堂jieyan眶泛泪、看起来有dian可怜，但我才不guan她咧！「左转！」、「迴旋！」、「加速！」

        我不停对岳伯xia达指令，岳伯好像也忘记他该听的是堂jie的指令、而不是我这个「副机师」

        讲的话，随着命令跑来跑去，速度还越来越快。

        而堂jie刚开始还会发chu害怕的「呜呜」

        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了声音。

        我转tou一看，发现她的上半shen几乎转向右侧、蜷曲成一团，彷彿受惊的小狗瑟瑟发抖。

        从我的角度望过去，她的侧脸被tou发遮住了、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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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件事我看得很清楚——岳伯的右前臂虽然还是被堂jie紧紧抓着，但他不晓得什么时候松开拳tou，cu大的手掌贴在堂jie的xiong前、搓rou她的xiongbu。

        从我的角度偶尔能看见堂jie小小的xiongbu被压着往外rou，岳伯的shi指跟大拇指nie住她粉红se的小naitou，彷彿夹住香烟似地轻轻搓捻，而堂jie的naitou已经变得又ying又翘了。

        ……嗯……？看起来岳伯好像是一边用手撑住堂jie，一边安抚她的样zi？「岳、岳伯伯……」

        战斗机飞得正huan，堂jie突然开kou，语调怪怪的，隐约夹杂丝丝的chuan息：「我……」

        但岳伯不等她说完就打断她：「小毓，你背要打直、坐起来才稳、比较不会晃……」

        这时他已经扛着我们绕了几圈，不仅脸不红、气不chuan的，竟然还有馀力关心堂jie的qing况，shenzi真是ying朗。

        不过虽说是关心，岳伯的语气却有dian严厉，堂jie好像被吓了一tiao，原本想说的话又吞回肚zi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