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照片我现在就删给你看，瞧！」

        在韩馨的注视，李铭把照片一一删除，这才停止了泣，床边的纸巾堆成了小山。

        李铭伸手抹了抹韩馨脸上的泪痕，发现老师的妆容虽然已经哭花了，本以为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没想到在泪的洗礼显得愈发迷人，那汪明净清澈的眸楚楚动人，泛动的波光彷佛在诉说着心的伤痕，皎洁的面容好似浴的少女一般清新脱俗，左卧蚕的那颗黑泪痣更是睛之笔。

        李铭直接看呆了，心五味陈杂，心生愧疚，不知该如何安。

        天渐渐已晚，外边开始起了细雨，凉意渐起，李铭从衣柜里拿一件大衣裹在韩馨半的上。

        韩馨还沉浸在委屈当中，捂着大衣掩声泣。

        李铭意识到自己的太过了，连忙向老师歉：「对不起……老师……我次再也不敢了……你打我骂我吧，我是一个畜生。」

        韩馨丝毫不理会。

        一阵沉默过后，泣声渐渐消失，韩馨匆匆整理了衣裙，裹紧了大衣，起准备离去，整理了思绪后她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

        「老师，你东西忘拿了……」

        李铭发现老师的白丝遗落在床脚，连忙拾起向韩馨递过去，此时还是湿湿的，很是尴尬。

        韩馨装作看不见，她不想碰自己被玷污的私密品，也不回地匆匆离开了，留李铭呆呆地看着手中的。

        拖着疲惫的躯回到家中，韩馨忍耐了一路，第一件事就是把粘湿的衣统统扔掉，迅速地钻浴室。

        「刷刷」

        的洗浴声足足响了有一个小时，韩馨恨不得把自己到里去，她脑海里不禁浮现与李铭发生的画面，第一次竟是被自己的学生如此羞辱地开苞，更不甘的是被李铭抓住痛让自己颜面尽失。

        「总之，这一切都结束了。」

        韩馨躺在松地大床上沉沉地睡去。

        夜梦中，那熟悉的阴影又来了，与以往不同的是，那阴影释放的黑动迷雾一分化作一只手正掐住韩馨的脖，这是她第一次看清楚阴影的象。

        「可恶，放开我！」

        韩馨四肢依然使不上力，只能晃动脑袋挣扎，其余的黑雾只见附在上仍然看不清楚，火辣辣的，她越是抗拒越是倍窒息和疼痛。

        挣扎无果，韩馨放弃了抵抗，疼痛也不是那么地疼了，也许是自己已经逐渐适应了吧……第二天是校乐团第一次各个组的合练，昨天的遭遇和噩梦让韩馨心很糟糕，她极力地投到课程中去，以此来忘却发生的一切。

        同学们已经有所察觉，老师今天比以往更加严厉，只要有稍微不完地地方，韩馨都会打断重新来，战战兢兢地认真排练。

        「其他组的同学们先停，打击组单独来一遍我听听。」

        其他组的同学松了一气，纷纷看向打击组。

        「……」

        「那么简单的节奏都打不好，再来一遍！」

        「左边第三位同学你来一，自己在敲一遍，是这个节奏吗？之前练那么多遍了还敲不好。」

        韩馨冷冷地训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那位同学上。

        「咚！咚！咚！」

        「哈哈哈……」

        同学们发笑了，显然这人是在滥竽充数。

        「咚……」

        「怎么还是敲不好，原来浑摸鱼的人是你。」

        韩馨训斥，扶了扶镜仔细地看着这位同学，「怎么是李铭？」

        心里说不上来的一鄙夷，「你好好看好好学，不要打乱其他同学的节奏！」

        李铭尴尬得面红耳赤，周围同学投来异样的光使得他恨不得找个地钻去。

        「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丑，这个货！」

        本来今早还有担心老师状态的李铭，现将关心转化为愤怒，不禁回想起昨晚那征服的快。

        「昨晚应该不留面，继续草她的！还好我又留了证据，等着吧婊！」

        午休时刻，韩馨在办公室沙发上休息，总觉得心里有不安，白衬衫丰满的脯不时地起伏着。

        「嘀嘀！」

        手机响了起来。

        韩馨看了消息差没从沙发上摔去，照片上的自己衣衫凌乱任人驰骋，尺度比之前的更大，「又是这种三滥的招数！」

        「砰砰！」

        办公室的门敲响了，韩馨迟疑了一会：「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