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墨九赶紧摇，岔开话题，“你一步有什么打算？”

如今的北勐，如同一团乱麻，等待他去理顺。

“这个我也不知，后来萧家也曾为此苦苦寻求过真相，但并无所获。据懂得酿酒的人说，酿酒之事，仅有方是不够的，酒的味，与、料、甚至与酿酒人的神状态都有关系。为何让梨花醉变成梨觞，这个诀窍，恐怕只有当初酿造梨觞的二人知晓了。”

然而，哪怕他未雨绸缪，也没能解开这个死结。

毕竟打一个国家容易，治理一个国家却不容易，想让一个国家的人完全臣服，那更是相当不容易。

“是啊！”墨九表示认同，“酒是有灵魂，有，有灵气的东西。五粮离开宜宾，也就不再是五粮了……”

“先厚葬了他。”

他忙得脚不沾地，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好在，不北勐人怎么想，战争结束了，成者为王，萧乾成了他们的主宰，他们无力反抗之时，都不得不暂时屈服。

而墨九，也没有闲着。

大街小巷里，百姓不能成眠。

一天一夜，眨过去。

这一，他望了久久，视线有些放空。

辜二的死亡，在哈拉和林掀起了一地震般的动。

除了派曹元领着一群弟快加鞭赶回兴隆山之外，她自己也在紧张地准备行程。

于是哈拉和林这座城市，暗里波浪不止，明面上却风平浪静。

萧军虽然占领了哈拉和林，可诸事待办，为首脑的萧乾也没有办法休息。王府里来来去去的人，各种各样的报书函，一件一件在这里汇总，再经他之，变成一个又一个政令传达去。

……

可落萧乾耳朵里，却把他听愣了，“你在说什么？”

萧乾拧眉，似乎也在思考，“我听祖母提起过，梨觞的方，似是与梨花醉一般无二。”

都说打江山难，治江山更难。

虽然是苏赫率先对他动手，但北勐人的民族主义以及人中基于对弱者的同，萧乾这一大黑锅，还是背定了。

“一般无二？那为什么酿的酒不一样？”

……

这一，萧乾事先其实已有预料。

萧军的英雄萧乾，在北勐人中，已然成了一个邪恶的侵者，是他篡夺了胜利果实，是他利用苏赫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又过河拆桥杀了苏赫……

王府里的灯火，也彻夜没有熄灭。

当初他与萧乾合盟攻打乌日，却在胜利已然在望时，突然与萧乾割袍断义，城门决裂，终于导致了这样一样败亡死的局面。对于萧军来说这是大获全胜，正好顺推了舟。可对于哈拉和林的北勐人以及苏赫旧的北勐兵来说，却是一场巨大的灾难，是愤怒，是屈辱。

人的立场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同。

在后来的史书中，对这一役的看法也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趁向于对萧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谴责。

……

所以，只要辜二没有异动，他永远都不会抢先对他动手，就怕落人实，引来北勐人的绪反弹。

原本她是要同曹元一起回去的，但转念一想，火的事

萧乾目光微凉，视线从她的脸慢慢落到辜二的上。

后面一句她是小声喃喃的，像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