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妈慢走，次再来记得我啊。」我笑嘻嘻地合着她开玩笑。

        第二天我把自己和玲玲锁在办公室，开始研究赵鹤给我卷宗。里的报

        货比我私自调查银行详实多了，虽然都不能指明李元宽的犯罪事实，但他的

        社会关系里亲密的人如何替他当「人」一目了然，只要顺着脉络查去，肯定

        能查李元宽的脚。

        我把脚翘在办公桌上，闭目苦思起一步棋的落，但却被敲门声打断了思

        路。

        「哪位？」葛玲玲起。

        「玲玲，是我，淑梅。」门外的淑梅回应带着哭腔。

        我正打算摆手让玲玲打发走她，但玲玲把门打开了。

        淑梅双红，泪痕花掉了她的假眉，狼狈极了。

        「怎么了淑梅？先坐。」玲玲把淑梅扶到沙发上，跑着小碎步给她倒了

        一杯。

        「玲玲……李科长。」淑梅突然跪在了我们面前。

        「有什么话好好说，快起来，你当我是封建时代的青天老爷吗？」我连忙扶

        起淑梅。

        「您不答应帮我，我就不起来。」

        「你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我话还没说完玲玲就瞪了我一，「行行行，

        我答应帮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是家里急着用钱？」

        「不是……不是，科长，我不缺钱，是……」淑梅的话如鲠在，支支吾

        吾了一会儿，她咬着牙从兜里摸了一封信递给了我。

        信封已被拆过，里面的信纸看上去很档，我拿信纸低声念了来：

        亲的淑梅：

        恭喜您被选为晶侍应，请在明晚十一准时到晶报，如果迟到或

        缺席，后果自负。

        「晶是什么餐厅吗？」我挠了挠。

        淑梅深了一气，摇喃喃地回答，「不是的，晶就是秀庄园的

        娱乐会所……」

        我猛地一惊，秀庄园就是谢东国经营的那家庄园，而里的娱乐会所我早

        已领教过了，活脱脱的一个淫窟。

        葛大人抓过信纸撕成碎片，「你不去不就行了？难是你借了利贷？」

        「不是利贷……」淑梅低，话到了嘴边又咽，她鼓起勇气喝一

        整杯后，才继续说，「两个月前我和我的未婚夫到县里的温泉小镇休假，在一

        家民宿里落脚，那天晚上……」

        淑梅羞于启齿，每一个字都像是刀从她嘴里蹦来，听得我怒火中烧。

        她在和未婚夫休假的时候被人了迷药，醒来后，一帮蒙面杂碎用生命威胁当着

        她未婚夫的面轮奸了她，并连续折磨了他们一整个星期。

        淑梅本以为自己和未婚夫会被人贩理，心理和生理完全屈服了那帮

        杂碎，他们两人像圈养的牲一般服侍了那帮人一周，也被那帮杂碎拍了要命

        的证据，如果公开淑梅和她的未婚夫在景源县，或是整个上宁都将沦为被人耻

        笑的淫小丑，工作丢掉不说，更无脸面对家人和朋友。

        「我已经不知该怎么办了，我想过报警，但是……但是，他们说一报警，

        就公布那些录像。」淑梅的肩膀在颤抖，「前段时间我的一位好闺蜜，她因为

        利贷被拍了照，她也被那个晶的人找上门了……她选择了报警，但警方

        一直查不任何证据，她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已经变

        了一个人似的，她说，那帮在晶消费的人给她的报酬够她挣十年，完全屈服

        了，李科长，我也怕我会那样……我不想。」

        我答应淑梅一定想办法，送走了她后，我气不一来，一脚踹翻了垃圾桶，

        「这个胡弘厚不除，天理难容！」

        「视频这种数码资料能复制一千份一万份，还是让淑梅报警，长痛不如短痛，

        跟那帮家伙鱼死网破？」

        我摇，不自觉地在葛大人边踱步，「这丑事传扬去，淑梅就纯粹

        就社会死亡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生搞不好要寻短见。」

        「我倒有个主意。」玲玲抓住我的手腕，「你去跟胡弘厚讲明白，淑梅

        是你女朋友，让他放淑梅一，他可是很想拉拢你的。」

        「这个主意到是不错，我这就去约这个老杂碎。」

        午餐之际，在县委的大堂里，我来到了胡弘厚「私人用餐」包间门前，他

        的司机兼助手在门拦住了我。

        「我有事想找胡书记谈谈。」我暗骂胡弘厚官僚，在公家堂私自设置自己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