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搂着她的腰，在她的上轻轻拍了拍，除此以外，我几乎一动也不敢

        动，就像怀里在搂着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一般。

        当警察的无非两种人：噩梦的，和不噩梦的。

        ——这是一个学长告诉我的，这个学长被我们警院的同学们奉为男神和「金

        句哥」。他人长得英俊，风度优雅，各项成绩也不错，每每说的话都发人深思。

        后来有好事者还仿造着的格式，给他总结过一本，这个人

        简直是警院学生里圣人的存在。

        当初我从警专拿到尖成绩升警院的迎新会上，他作为学长在餐桌上跟我

        们这些新生说的话。照他的逻辑，噩梦的警察经历得多想得多，所以无论这

        个人是好警察还是坏警察，都是能力傑的警察；而不噩梦的警察大分经历

        很少、想得也少，从骨里就没有警惕，所以大分都会庸庸碌碌一辈。他

        紧接着的一句是：「所以现在你们谁要是决定不想当警察了，想反悔还来得及。」

        噩梦是我的老病了，基本频率是一个月只有几天不噩梦，睡得再踏实

        的人都会被我噩梦时候的发的惨啸声吵醒；而我每次噩梦时，惊醒就很难

        再睡，所以只能翻来覆去地躺着，警校的铁床铺本来就不结实，再经我这么一

        翻，响动更大。最后，我这病得宿办公室不得已，为了不让我影响到其

        他人的休息，在学期还没结束的时候，就给我安排到了单人单间去睡。这个

        前辈听说我的这个事以后，对我说过，「你小天生就是当警察的料」。

        我也很佩服他的能力和为人，本想等我有时间以后，多找他聊聊天，可是后

        来他在他们那届临毕业前就突然消失了——用不着多说，他应该是去了安全保卫

        局、国家报调查院，或者其他类似的治门工作。警院每年都有类萃的

        毕业生像他这样，突然间「蒸发」。

        我当初也在被选到这些门的预备役名单之列，其实说句听起来稍微有些

        自大的话：虽说只有优秀的学警才能现在那份预备役名单上面，但我还真就对

        他们的认定不是很冒——报门那帮人对於人才的选，从来都是制的，

        本不存在个人意愿；但我并不喜报工作，即便报工作跟警察的职责任务

        有很大的相似。也多亏我在校期间闯的类似打架斗殴、撞师长之类祸太多，

        因而逃过一劫。

        我记得那个学长还说过一句话：「人一辈，想跟几百个人过并不难；难

        的是，只跟一个人一辈，并且能够保证对方也只跟自己.」

        这是他在我们这一帮小屁孩有一次外开Ｐｒ、集约炮的时候，被

        酒店方面以「噪音太大」为由投诉到警院的——这也是唯一一次我被记录在档案

        里的关於方面的祸。当时这个学长正好是学生督导组的，等教导、学生

        、德育对我们三堂会审之后，学长对当时正在被罚的我们，如是说。他

        当时用的就是「」这个俗的字，我们在已经疲惫不堪的同时，也对学长这

        样一个风度优雅的人，居然会使用「」这个字所惊讶不已。

        仔细想想，这句话话糙理不糙。曾几何时，在我们窦初开的时候，也有过

        这种梦想：跟着系一生的人，在青山绿之间行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肉

        交合，不论白天黑夜、不问世间乾坤，生死不离，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