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以后，我还是心平气和地说：「原来茵在学校给您带来这么大麻烦，真

        是万分抱歉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孙老师一听我一个劲儿地服，也就没再说什么：「……

        您也别这么说。为老师，我没好她，也是我的责任。」

        呵呵，您还知呢？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然后接着说：「您刚才说她欺

        负人了，我想问问那四个男生的名字可以么？」

        「你问咱们班那四个男生名字什么？」孙老师问。

        她这么一反问，我心里对她更加起疑。「哈哈，是这么回事——孙老师，您

        刚才说我们家茵欺负人，我们家里人理应给人赔礼歉，但我估计您也知，

        因为我父亲吧，常年东奔西走地差，在本市的时候并不多；这茵三天两的

        欺负人，我这个当哥哥的，总归应该替老爸面，给人孩和家长陪个不是，对

        不对？」

        我这么一说，孙老师似乎是放宽心了。她说：「没想到你这个当哥哥的，

        比你妹妹商还不少。茵欺负的是咱们班副班长唐书傑……嗯哈！」

        刚说到「唐书傑」这三个字，本来说话声音正常的孙老师，突如其来地嗔

        了一声。这一嗔，让我心里都快炸了，但也让我整个人一警觉起来。

        孙老师也意识到了这件事，上咽了嚥，紧接着，我听到电话那一阵

        翻的声音，然后只听孙老师清咳了两声，继续说：「咳咳……还有育委员

        钟扬——看看，这都是优秀生，还有两个……嗯……一个叫蒋义鑫、一个叫原鸣，

        这俩虽然不是什么傑优秀生，但也都老实的。何茵的哥哥，其实你也不用

        这么麻烦，你非要找人家歉的话，改天有机会，你来学校，就在我办公室，我

        安排你跟人家家长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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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孙老师后来说话的时候，节奏明显的忽快忽慢，彷彿是在故意撩拨我一般—

        —但对不起，我知并不是。不过这个时间，大早上的，该不会是孙老师的老公

        在跟她恶作剧吧？毕竟之前在网上，我也看过夫妻俩在其中一方跟别人打电话时

        候，故意玩恶作剧的视频。

        想到这，我就不想再打扰去了，便说：「那好，就劳烦孙老师费心了。

        以后何茵在学校的事，还希望孙老师照应着。」

        「应该的、应该的。」

        「没别的事了，以后希望孙老师多跟我沟通联系。再见。」

        「再见。」

        孙老师接着就放了电话。

        但问题是，她并没有挂断。

        确切地说，我明显觉到，电话是从她的手中落的。

        「……诶呀……讨厌不讨厌啊！」孙老师似乎又翻了个，了一声之后，

        语气严厉地说，「我在这打电话呢，我什么，手上还那么重！」

        「谁让你的长那么大的！刚才打电话的是谁？」

        「嗯……何茵他哥……」孙老师又嗔一声说。

        我明显听到手机似乎有被人抓起，赶紧挂了电话。

        放电话后，我久久不能平静。

        不光是因为我从来都没听过说话声音如此迷人心弦的女人，并且还听到了她

        动人的淫叫声；最主要的是，我听到的那个说孙老师「长那么大」的声音，

        明显是一个十六七岁男生的嗓音。

        事大概八九不离十了，但我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我想了想，关了电脑，了茵的房间。然后我换了衣服，便准备门。

        「陈，我有事去一趟。老爸还没睡醒，您多照顾她一。」

        「我知了。」在着厨房炉灶的陈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