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定你了;如果你从了,那么一次走秀,你就是主打。就是这样简单的几句话
,让罗佳蔓一次又一次地放弃了保护自己、拿起自尊的机会,不是吗?康医生,
你是罗佳蔓的男友,是她法律意义上的丈夫,想必你跟罗佳蔓在一起相的时候
,也应该对她的为人有所会。人的确是无论善恶、本
难移,但是事过
迁之
后,也会发生一些改变。罗佳蔓经历了七年纸醉金迷的生活,虽然在大众不为所
知的黑暗里,她经历过无数痛苦折磨,失去了贞和尊严,但是在公众能看到的
那一面她可是风光无限的,她是聚光灯的
儿,她
上的华服
妆够一个普通
家庭一个月的开销,她还可以毫不费力地就住上这么大一栋豪宅――还可以把自
己的母亲,以自己」讨人嫌的佣人「的份从乡
接到F市里享受,她毕竟不再
是当年那个刚从县城来到大城市的村姑了,她舍不得自己拥有的一切。于是,原
本应该得到的正义,被罗佳蔓小自己用这些锦衣玉
换掉了,取而代之的,却
是一场罪恶的复仇。康医生,我同罗小
的遭遇,但是杀了人就是犯法,这事
没得商量。」
「那个佣人是娟的妈妈,这个,你都知
了?」康维麟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没错。那个保姆」彤「就是罗
娟的母亲罗彤的事
,我们已经查到了
,我只是没有设想,她在这个案里,有没有参与些什么。」
「真是有幸啊,见识了。」康维麟幽幽地说,像是在夸我,又像是在损我
,只听他接着说,「不过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年轻人,你又能怎样呢?你还是
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我跟这个案的关系。你也不能证明,杨珊是
娟杀的。」
「没关系,康医生。你知我这人没别的优
,就一
:我够执着。我以前
觉得,查案不需要证据,这段时间我也是在您这上了一课。但从今天开始,不
就是证据吗?我会一一
地把证据找到,而且我也会去一
深挖罗佳蔓的踪
迹,去竭尽所能追捕这个女人,我会让她,还有您,我会让你们绳之以法的。」
康维麟抬起看着客厅里罗佳蔓那张巨幅艺术照,长吁一气;「想把
娟绳
之以法,这件事,恐怕你永远都不到了。」
「你这是在跟我挑衅吗……」
「那个杨珊死了,但是娟,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什么?」我惊愕。
――当然,对于这件事的可能我早已经有数,只是听康维麟亲
说
来,
还是让我觉得不敢相信。
「她的确离开了。」康维麟直勾勾地看着我,「你既然查到了彤是
娟的
妈妈,你也应该能查到,之前我帮着她们俩买过一块墓地的事
吧?那块墓地
,就是给娟买的――当然还有我自己。」
「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我问。
「就在我让练勇毅给你们递信的三天前。」康维麟又深了一
气,「心衰
竭。其实她从小就有先天心肌炎,但她一直都不知
,可就算知
了以她过去
的经济状况她也无法得到治疗,稍微觉得不舒服,只能拿从山上采摘的罗布麻跟
龙须草简单服用了事;再加上,她整容后生活不规律、酗酒,还过毒品,就
变成这样了――不然你以为,我给她私人医生,是因为什么?」
想想罗佳蔓过去的那些痛苦,最后又落得这种境地,我有些说不话。
「祸兮福所倚,呵呵呵……」康维麟苦笑,「我以为她的病遇到了她,却
也因为这病,跟她天人两隔。这就是命吧!」
我又看了一茶几上那本皱巴巴的写真封面,唏嘘不已,缓缓抬起
,却终
究只能化成两个字:「节哀。」
「谢谢。」康维麟打量了我半天,接着缓缓吁一
气:「她已经死了,看
你的表,你是还不打算放过她,对吧?」
「她生病逝世是一码事,案真正有凭有据地
照真相结案是另一码事。我
不是混江湖来的,也不是私家侦探,我不能凭用事,警校这么教我的,夏雪
平也是这么教我的。」
「哼,你啊,你们呐,可真冷血!」康维麟神地看着我。
「您这话倒是说对了,」我了
腰板,迎着康维麟悲伤又愤怒的目光,「
警察有聪明的、也有傻的笨的,但是没办法,想好这个职业,就必须冷血。」
康维麟难过地低,痛苦地咬了咬牙、抿了抿嘴唇,也抬起了
:「反正
照你现在掌握的东西,也肯定抓不了我,我就跟你把事
都说了吧:你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