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走她，然后继续开始寻找我想要的那个人，这至少不耽误我的时间。

        这里距离酒店还有四十分钟的车程，我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和她好好聊一聊。

        「殷茵，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握着方向盘，将舒适的窝在座位

        上，轻柔的问她。

        「坏人。」

        这不是男女恋人之间的打骂俏，也不是带着绪的斥责。殷茵安静的说

        这个词，几乎不加犹豫。

        「说得好。」我满意的。

        凌樾，殷茵，仿佛完全相反的两面。我在凌樾面前扮演者好人，在殷茵面前

        展现着真实。殷茵仍然有些单纯，但她毫不留的了我的真实

        面目——虽然

        她的措辞还很幼稚。

        「我的确是个坏人，以正常人的目光来看的话……而且当你真正了解我的时

        候，我只会比你想象中更坏。」

        殷茵有些发愣，我的反应并不在她的预料之。因为正常人都会反驳的，会

        尽量的扮成一个多少带善良的形象。

        「你觉得，我坏在哪里？」我没有让她细想，而是抛了另一个问题。

        「你把女人当东西玩，就像我，昨晚，在你的控制无力的挣扎，而你

        就在玻璃罩外面，对吧？你看着我被你摆布，就会很兴。你践踏别人的尊严

        ，然后兴奋着，所以你是货真价实的坏人。」

        殷茵稍微有些激动，不过我没有生气。

        「你完全错了。」我对她说，「你的认知和判断来自天真的本能。昨夜我的

        确很兴奋，甚至晚上都没能好好睡。但那不是因为我从你上获得了快，而

        是看到了另一些东西，一些你还不懂的东西。」

        现在的殷茵完全不接受我的解释，她面无表的坐在那里，权当我的话是放

        屁。

        车行驶在公路上，她无可去，所以我可以继续肆无忌惮的用语言去染她

        的心。

        「我最终至少会在你上花上四十万，你觉得我只是为了那快吗？你可

        以设想一我可以用这些财富买到什么。我不清楚你和姚修文谈钱的时候，姚修

        文有没有告诉你现实的况。一个名校学生，空闲的时候来接活儿，一个月三

        五万就是行价。她们就会千百媚的讨客人开心，你现在能到的事，她们一样

        能到，而且得更好。」

        殷茵垂睛，她知我说的是对的。

        「那你为什么会选我？」她过了一会儿又开问。

        「因为那一天，我看着你躺在一片狼藉的厕所里，心中忍不住生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想知你为什么会任凭自己落到那个境地，我想知你为了那个理由，

        可以付多少东西。后来我知了你的理由，也明白了你的觉悟。你看懂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