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对我？」她的咙仿佛被扼住，声音有些变形。

        「因为你还在乎这件事。这是你必须迈过去的坎儿。一次不行的话，我还会

        找人第二次轮你，或者第三次。直到你不再把它当一回事为止。」

        殷茵的拳握紧，牙关紧咬，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她肤青的血中爆

        发来。

        我叹气，用手抚摸着她的脖：「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今天到此为止。」

        殷茵用力呼着，努力平复着自己的绪。三分钟之后，她勉到了。

        我看着她，摇摇：「你仍然对我有着误解。你依旧在用自己常识的模板

        勾画我行为逻辑。你心中觉得，我和你有过那样默契的瞬间，我理应珍惜你才对，

        是么？」

        殷茵看上去非常委屈，她哽咽了一，。

        「所以你错了。你想认识真实的自己，就必须要蜕壳。那些腐朽糜烂的记忆，

        只会阻挡你的视线。我要的就是将它们化作无。」

        「可是那种事！」殷茵受到了我的真诚，但依旧无法接受。

        「福柯说过：用拳击打某人面，与用阳某人阴没有任何区别。

        后者在理上的伤害甚至比前者还

        要低些。人们之所以无法认可福柯这句话，

        因为我们都已被枷锁钳制。你所受到的伤害，是来自你对庸众规则的谄媚，是自

        己对自己的戕害。」

        「可你让那些男人上我，我就会变好吗？」

        「原来我以为答案是肯定的。但现在意味着，我判断有误。」

        对于我近似于认错一般的言论，殷茵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我、我错什么

        了吗？」

        「不，是我过于急于求成。又或许……这个办法本来就不适合用在你上。」

        对肉行摧残，用推挤的方式去探明被调教者的底线，这是我常用的手法。

        可是如果殷茵是那个与众不同的个，我或许应该紧紧抓住她神上的那飘摇

        丝线，勾着她，让她自行向我靠近，就像今晚的那样。

        今夜了不少事，我的神有些过于疲惫了。我需要在良好的休息之后，重

        新构架后面的调教策略。

        殷茵知我不喜对她说谎，所以她总算放松来。酒所提供的虚假温

        已然消退，这里需要我的事也已经完成。我拨通赵峰的电话，让他将我们载

        回家去。

        没有回西郊的工作室，而是回了公寓。这是殷茵第一次被我带到这个地方，

        也算是我对她某种程度的认可。

        「你平时就是住在这里？」殷茵站在玄关，一时之间没敢来。

        「对。」我脱外套，随手挂起。

        殷茵把跟鞋脱了，赤着脚走客厅。我在衣帽柜更衣，她想要过来帮我，

        被我轻轻一推推向了沙发。

        我换着居家的衣服，殷茵则窝在沙发里看着我，她放松的让自己沉在坐垫和

        靠背中间，神里带着逐渐晕开的涣散。

        在敲门声响起来之前，我一直觉得，今天晚上所有要的，就是在这张沙发

        上揭开殷茵上仅存的那件衣服，然后用她喜的力，用并不真实的温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