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非心虚的朝门看了一，并没有人，他讨好的冲卓文静笑了一，乖乖的把缠满绷带的手臂固定在前，表示不会乱动了。

卓文静悄悄问他：“曹叔，你请孟公帮忙验尸的啊？”

“有啊。”卓文静把自己观察到的东西告诉曹先，曹先原本也只是习惯的问一句，没敢想她真的有新发现，连忙让人重新查证。

训练他们的教官曾经说过，最可怕的罪犯其实并不是那些拿着刀一通狂砍的杀人狂，也不是一看就极度扭曲疯狂的变态凶手，而是那种看着特别正常，动起手来连毫不犹疑连表都不变的人。

唐非知她没生气，忍不住咧开嘴冲她乐，比划：知，要偷偷摸摸的。

得到卓文静的保证，曹先放心来，二人分行事。

“没关系，他比那个草包有用多了。”卓文静安他，“孟公应该没问题，就算他也有问题还不至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尸动手脚，回把他的验尸结果拿给我看就行了。”

曹先也悄声：“不是，孟公他自己要求的。”

鸣鸿并没有卓文静想的那么谨慎。

她扯了嘴角，收回目光：“那个鸣鸿呢？”

“孟公边的那个黑衣男人。”卓文静瞅瞅唐非，见他好奇的盯着孟穆清并没有在听自己说话，才低声说，“我觉得他没说实话，林茂英房间的窗和他房间挨的很近，有人打开窗去，扛着棉被和断从窗跑到墙的这段距离，普通人可能察觉不到，他一定会有觉，不明半夜起床到走廊撒他都警觉的开门看，怎么会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睡的很熟一动静都没听到？曹叔，你想办法搞到他的鞋……或者脚印，和屋后空地上的比对一，我到他房间看看。”

卓文静：“……还有你现在是伤员不要随便动你的左手。”

“啊？”卓文静纳闷儿，老实说孟穆清的形象和验尸这种工作真是一都不搭边，然而看到孟穆清穿着白的罩衣，全神贯注的在尸上动刀，表投的没有一丝一毫正常人的绪，睛里甚至还有冷光闪烁的模样，卓文静又有发。

唐非推开窗，在窗台正中偏右的位置发现了一层半的泥印，正好是一只脚的宽度。看痕迹应该有人拭过，可惜并没有净还是留了痕迹。而屋外的窗脚有几块夹杂着烂树叶和草叶的泥块，就跟唐非在泥地里踩过用树枝从鞋底刮来的一个样……唐非目光一转，看到了

庭院中，验尸官颇为不忿的撇着嘴站立在一旁，而验尸的竟然换成了孟穆清。

“好。”曹先神凝重，有些担忧的看着孟穆清，“那个侍从被孟公打发去准备车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不该让他动尸的。”

孟穆清动刀的时候就有这种气质。

非，她无的板着脸：“注意影响唐小非同学，次公共场合耍氓我真的要教训你了哦。”

卓文静算老验尸官的半个徒弟，别的不说，验尸记录还是能看的，她说可信就可信，她觉得有问题那就不能信。

卓文静向曹先投去一个惊讶而疑惑的神，曹先笑了一，轻轻走过来问她：“大小，你有发现什么吗？”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