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活死人？”

“他有说幕后之人的份吗？”

“说了，是夷狄的六皇。那陵墓的位置便是夷狄六皇提供给他，他手的普通人多半都是夷狄人，平日就躲在墓中，只在那一片活动，专挑落单的行人手，或者用来给沈风试药，或者给他试刀。段小花的心，林茂英的，魏贲的都是他从无辜路人的上取替换给他们的。”

卓君兰有些无语，这话让他怎么接？只能岔开话题问：“那夷狄六皇帮沈风这些目的为何？”

“不。”卓君兰严肃，“不要在靠近那座陵墓，交给皇上派过去的人之后就不要再它了，你现在过去吧，让时彦来见本府。”

卓君兰不意外，沈风装的再镇定从容，也掩盖不了惜命怕死的事实，他那样的格自负骄傲过，自以为心思缜密脑聪明可以把所有人耍的团团转，其实意志力真不见得如何定，那些旁门左的心机手段又怎么能和真正的谋略智慧相比？

，对卓君兰：“大人，沈风听说他的老巢被端，太后和公主平安归来，手之人尽数伏诛，便什么都招了。”

“谁说不是呢。”曹先表示赞同，“这位六皇胆忒小了，如果是卑职，既然能以太后和公主为人质，怎么也得往大了闹，皇上割让城池多送些金银珠宝和人，就算皇上气不给，整件事闹得天尽知也足以狠狠地羞辱大齐一番，可见六皇也是个没脑的蠢才，说到底不敢明着和咱们大齐作对。”

曹先说：“沈风说在陵墓里藏着，这个卑职问过寇校尉，寇校尉并没有发现什么活死人，可能漏掉了，待会儿卑职到了那里再找一找。”

他了额角：“活死人呢？”

卓君兰沉默半晌，总觉得荒唐，怀疑沈风在胡言乱语，要不然就是神失常，然而想到卓文静的来历，似乎又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卓君兰无视他的吐槽，皱眉想了一会儿：“沈风的手段邪倒是真的，就算是妙手回的邓老先生也不到给活人换心。”

曹先的不以为意完全写在脸上：“卑职问了，沈风说那六皇是要他帮忙研制长生不死的办法。这天底哪里有长生不死的办法，从古至今历代帝王求仙问追求长生的还少吗？也没听说哪个成功了，可见这六皇真的不怎么聪明。”

“来吧。”卓君兰低着斟酌要如何对开，听到

“哦，对了。”曹先突然想起来，“卑职有问过他，他提到了一个人，夷狄六皇给他的活死人。”

“夷狄？”卓君兰面疑惑，“若说夷狄对大齐有什么企图，用这样的手段未免太拙劣了些。”

“这就不知了，总之沈风说那活死人的血有奇效，他以血制药，给人用了即可随意更换此人的任何位，只不过他在许多人上尝试过，只有段小花三人活的最长久，另外鸣鸿那一类人则是直接了活死人的血……这血怎么我也没听懂。”曹先坦率的承认了自己在这方面的一无所知，“沈风也承认他的药，准确的说是活死人的血，时日长了会极大影响人的心智。”

卓君兰和时彦商讨事直到戌时，时彦离开一会儿，唐非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