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怅我是知的，见她有了些玩乐的兴致，我自然连声答应。

        「那好，你等我一会儿。」

        她走自己屋埋在她带来的行李中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来，手上端着一张小巧的古琴。

        夜如，我同韩燕儿并肩顺着海岸慢慢散步向远的一块沙洲走去。

        韩燕儿穿着上次从南街买的一件红本地夏装，平日曲裾交领严密遮掩着的修长脖颈。

        再往看就是如波涛起伏一般酥，浑圆耸，把夏装前襟得的。

        衣服摆很短，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和秀气可的肚脐。

        短衫外面搭着一条她从长安带来的工细的蚕丝披肩，没有系带，地伏贴在她圆的肩膀和如玉般的胳膊，尽显

        她贵迷人的气质。

        可能是深夜的缘故，她的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汉朝的长纱，而是学着本地妇女一样直接围了一条青的短麻裙。

        一双雪白笔直的长在月光白得发亮，刹是诱人。

        深夜东冶的大海漆黑一片。

        只有远岸边几条渔船上摇弋的渔火和漫天的繁星交相辉映。

        韩燕儿挽着我的手臂在温而轻柔的海风中一同缓缓而行。

        走到一片海边平缓的沙滩上时，韩燕儿停了来，把古琴放在边上的一块礁石上，然后轻轻依偎我怀里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谢谢你，黄鲲，这些在东冶的日我很开心，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过这样无忧无虑的日。」

        我将韩燕儿紧紧搂怀中：「燕儿，应该我谢才是！自从你到了东冶，我的每一天都像在梦中一样。你知吗，第一次在东越王府看见你，我就迷上你了。」

        「我那天看见你的睛就知了……坏人，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韩燕儿粉拳轻捶我的膛，「可是……我真有那么好吗？我天天给你添麻烦，还乱买东西，而且我……」

        「燕儿，你别这么说，」

        我打断她，「你是上国来的使者，我招待你是分之事。何况……你我已有……肌肤之亲，我心里早已把你当成了我明媒正娶的妻。我黄鲲在此对大海天地起誓：以后不发生何事都会守在你韩燕儿边，作你的夫君，惜你、保护你、不离不弃，此生不渝！如违此誓，利箭穿心而死！」

        此刻我真，一席话说端的是发自肺腑、真意切。

        「大傻瓜！你快别胡乱起誓！赶紧收回去呀！」

        韩燕儿急急想用纤手捂住我的嘴，却早已来不及。

        「谁答应嫁给你了，」

        黑暗中，她泛泪花，然后猛地吻上了我的唇。

        许久，我们俩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坏人，你又在动什么坏心思了！」

        韩燕儿羞红了脸从我怀里挣脱来，用手指向我怒涨的长矛。

        「它到我了……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想着这事儿！」

        「之所至，不自禁，你说它别说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