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告诉你，我可以让你坐上那个位置，只要你离开郑国，休弃叔姬。你打算如何？”襄夫人过了好会，终于开问。

“你！”襄夫人颤巍巍的指着面前仪容甚的男人，“你知刚才自己在说甚么吗？！”

他咬着牙，指甲已经戳了掌心的肉里。

“夫人，叔姬是郑伯之妹，臣和她也是两相悦，臣若是置郑伯恩，夫妻义不顾，留在宋国，外失信诸侯，则留笑柄。这是夫人想要的？”公均毫不畏惧，直直看着襄夫人，他咧开嘴角，“夫人厚，臣心领了。只是臣觉得，外姓男或许更适合夫人。”

襄夫人里掩饰不住的得意。

她有成竹，静静等待公均的回答。

公均抬看向她，“臣不能。”

“臣何德何能，不上夫人的襄助！”公均说罢，缓缓起，抬直视襄夫人的双，字字清晰无比，“臣如今是郑国大夫，君之禄忠君之事。不能随意奔，抛妻。”

“你疯了？郑人除了大夫的位置和封邑还有那个女人之外，还能给你甚么？”襄夫人嘴唇都在哆嗦，她弯腰，死死的盯着公均双，“你告诉我，郑人还能给你甚么，就算是叔姬，她除了长得好看，还能有甚么用？”

“嗯？”襄夫人听他久久没有回应，心急之余有些得意。前这男人迟疑了不是吗？说到底还是有空可以钻。

不动心吗？动心的。要答应吗？

公均脑海中浮现他离家那日，郑媛亲自送他去，哪怕他上了车，她还是殷殷叮嘱：路上小心，记得加餐添衣。

“你……你……”襄夫人对他抛这么一个诱人的条件，满心以为他会答应。人在权势满前又算得了什么？没有想到他竟然还真令智昏，选了郑国！

她用宋国君位作为诱饵，引诱这个男上当。叔姬貌又如何？对于这些男人，诸侯的位置，还有赫赫权势，都是他们毕生追求的东西。为了君位，别说只是妻，就算是父亲儿，也都能丢在一边。

公均匍匐在那里一动不动，每一刻都过得漫长而煎熬，他艰难的吞了一唾沫，结上动。

“夫人。”公均嘶哑着嗓开，“夫人厚，臣无以为报。”

“你――！”襄夫人气急，她笑起来，“好，果然是好，在郑国呆了几年，连自己是宋国人都忘记了。”她住袖里颤抖的手，“好，既然你选了叔姬，那么你记住，只要我活着一日，你就别肖想那个位置

低，心里无比同公均。人喜年轻貌的，这都是天，阻拦不了。就算是女，也没有几个年轻女喜大自己二三十岁的糟老。不然当年卫国的宣姜在给老的不成样的卫侯生了两个儿之后，还对太急恋恋不忘？更别说男了，尤其这还是自己的祖母，谁得了那个？

“臣……多谢夫人意，但臣不能……”公均的话还没说话，就听到襄夫人尖叫，“你疯了？！”

两人在一起不容易，就是成昏之后，也从未过过多少安生日。要他放手，他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