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线兵团的人送上前线应该会符合他的心意,万一局势支撑不住、同盟的攻太猛烈,一
就打过来,还有你们这些一线兵圃的人可以挡一
。”
这种说法颇为恶毒,却非常接近事实。
那个执法官不打算去想佐德刚才所说的,是不是为了将接受改造的时间尽可能延后。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肯定要为自己考虑,即便他本人也不是因为崇敬海因茨才上这条船,而是他认为海因茨的想法是正确的,也是现在唯一的选择。
“里面的人想要知他们的家人现在在哪里。”佐德说
。
“他们已经被送往莱布尼彻,那里有一个后方基地。”执法官压低声音,这不是什么机密,所以他敢回答。
“我知了。”佐德稍微安心了些。
他原本担心亲人会和那些东线骑士的家属在一起,那不是人待的地方。莱布尼彻就要好得多,他以前听说那里原本是武试验场,很多技术人员和他们的家属都住在那里,所以条件还算不错。
“还有什么问题吗?”执法官显得异常和善,现在所有人的命运都掌握在这个金发青年的手上,他只能赔尽小心。
此刻城里驻扎的军队全是乔治五世的亲信。
虽然亲信里同样也有许多潜在的背叛者,但一个人是否忠诚不可能写在额上,他们不敢随意上去接
,万一踩上地雷就完
了。至于老百姓容易煽动,不过老百姓
本没有任何用
。
现在的皇帝连骑士的忠诚都不在乎,肯定更不会在乎民心;如果老百姓敢暴动,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血洗整座城市。
金发青年思索片刻又想起几件事,他刚要开,突然听到远远传来空袭警报声。
呜呜的警报声响彻索贝上空。
听到令人揪心的声音,人们连雨衣都来不及披、雨伞都来不及撑,慌慌张张地跑屋外。
在一个个十字路早有穿着雨衣的军人挥舞红白相间的长棍
,他们维持秩序,安排人们躲
防空
里。
或许是已经习惯,索贝的市民行匆匆,慌张却不凌乱。自从同盟反攻正式开始以来,索贝差不多五、六天就会被――炸一次。直到
雨季之后矗炸次数才渐渐减少,原因是同盟的后勤补给跟不上,大型飞翼不得不
被当运输车来使用。
又过了片刻,叮叮当当的警钟声从四面八方响起,那是救火队动的信号。
所有的救火队全都动,它们散布于整个城市的各个角落,隔几个十字路
就停一辆,这样作为的是在炸弹爆炸之后,用最快速度压制火势。
这些都是弗兰萨人经历一年多的聂炸所总结来的经验。
一个小时之后,天空中传来嗡嗡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有几万只蜜蜂围绕人的脑袋乱转,声音不但响亮,而且让人寒直立。
索贝上空的天乌云密布,此刻还在雨,云层像是一锅开
似的不停翻
。
在云层隐约可以看到五、六个小
正异常悠闲地往索贝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