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姝毫不犹豫,“什么事?您请说。只要官府办得到,理应协助军营,在所不辞!”
她深气,大步走向议事厅,显是指挥使事先有令,无需通传,卫兵便侧
让开,示意知县
去。
姜玉姝定定神,先朝打量自己的几个武官礼节地微笑,然后看了看指挥使背影,以
神发问:方便打扰将军吗?
粮草数额是机密,宋继昆避而不谈,叮嘱:“官府需要准备能存放两万石粮
的地方。”
听起来,总数必定不少,打仗果然劳民伤财。姜玉姝想了想,谨慎答应,“两万石?我明白了,回去就安排,一定尽力赶在运粮队城之前办妥。”
“风言风语?”
宋继昆双目布满血丝,喝了酽茶提神,“西平仓的副使魏旭,你认识?”
“譬如‘图宁卫吃败仗’一类。”宋继昆面无表。
“唔,好。”宋继昆告知:“朝廷有令,吩咐魏副使押运一批军粮到本卫,预计后天到达图宁,我已经派人前去接应。麻烦在于,本卫的仓库不够大,无法储藏这批粮,故需要借官府的仓库一用,存放一阵
,期间将由专人看
。”
少顷,姜玉姝站定,缓了缓神,略扫视:
宋继昆的笑容顿时消失,不由自主叹气,靠着椅背反问:“关于本卫攻打北犰,最近外可有什么新的风言风语?”
姜玉姝慨吁了
气,颔首答:“认识。当年,西平仓是我和梁大使、魏副使三人合力
理的。”
姜玉姝正告知:“谣言啊?最近平息了不少。其实,区区风言风语,
本不值得在意,九成九的人都相信戍边将士是忠诚勇猛的,并且心存
激。”她话锋一转,顺势问:“况且,上回您不是说战况顺利、接连获胜吗?待大军凯旋,谣
厅坐着几个武官,原本在讨论敌
,见知县到来,停止了交谈。而指挥使,宋继昆正背对厅门,面朝悬挂的大幅地形图,一动不动,审视山脉河谷,沉思作战计策。
“将军。”姜玉姝垂首施礼,一边汗一边坐
,开门见山,悬着心问:“您此番传见,不知所为何事?”
两国交战之际,宋继昆日夜劳,年纪未老而鬓发斑白,忙得无暇客套,亦开门见山,简略答:“营里有两件事,需要麻烦官府帮忙。”
,不忍盯着细看,仅余光扫了几,心
沉重,暗忖:突然变成残疾人,肯定非常难受,
规定,伤愈后必须解甲归乡,又是一层难受……不过,与阵亡相比,无论伤势如何,能活着回家,就值得庆幸。否则,亲属将只接到牺牲的消息,永远见不到从军的亲人,战死在敌国,连遗
都见不着,那是何等的悲伤?
姜玉姝一怔,“军营仓库居然放不?这批粮
有多少?”
“真是个快人!”
姜玉姝主动问:“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几个武官会意,其中一人清清嗓,打破寂静,提醒
:“将军,姜知县到了。”
宋继昆满意颔首。
“机密,莫问。”
姜玉姝回神,“抱歉。”
“哦?”其实,宋继昆听见了脚步声,只是继续琢磨片刻才转,落座上首,神态一如往常,气度威严,温和说:“知县来了?来得很及时。坐。”
几个武官一听,立即忿怒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