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皱皱鼻，垂眸：“我、我明白，只是心里不好受。你……上就要走？”

        “嗯，我要尽快。为了你的安全，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杀了燕淮，消灭岳玄宗，否则后患无穷。京城方面你不用担心，昨晚我已经和爹碰了，他会保你平安的。”即便是被逐十夜门，可是他相信夜昱刑为了她，愿牺牲一切，因此他才找上门去和他商议布局。

        “爹？爹也到京城来了？那为何不来见我？”

        “他自有他的考量，何况边还有个十夫人呢，怕是不开吧。”他没有办法告诉她，他们都是为了她……

        原本期待的小脸微黯，她有些不是滋味的笑：“是呢，我怎么忘了，瞧我问的这话。”想起连日来六儿暗访的结果，不由得正叮咛：“紫陌你千万要小心，燕淮他不仅懂得药理，而且还晓得阴阳术法，迷人心神的手段，你且把这个香带上。”她小心翼翼地从袖取一个指大小的香，金红的缎面绣着两只可的小蝙蝠，幽幽地渗淡淡的香气，“这是犀山白老给我的，有破邪之用，希望它能替我守护你。”

        紧紧握住香连同那纤纤柔荑，十指交缠，“我知，谢谢。”忽而看见她领间摇晃的小玉笛，他悄然紧了拳复又松开，喃喃轻语：“其实，尚之他的苦我也明瞭.若是腊梅花开了的时候我没回来，你……往后便跟着尚之离开吧，他一定会代我好好照顾你的——”

        “我不听我不听！”她气恼责问，声音略带哽咽，不觉间盈盈目秋汪汪，“不要说这种话，好么？你会回来的！”紫陌说的意思两人都明白，谁也没有办法保证与岳玄宗一战，胜如何负又如何。希望，总是好，她知她的希望会成真。

        半晌，夜紫陌颔首，低在她洁白的额上印上一吻，温柔似羽，誓约般神圣。

        “我永远你，。”紫光，映着那颗泪痣秋般凄婉绝，恍神间竟若一滴泪。“多保重。”而后，一阵风过，再没有他的影。

        她笑，夺人心魂的微笑，更胜朝华，风华绝代。

        “我会好好保重自己，所以你也要一样哦，紫陌。”

        来不及从他离去的绪里醒来，木门就被咚咚咚的敲响了，门外传来一阵略迟疑的

        清脆少年嗓音，只是比往日闷了儿。

        “夜……雪，雪，你若在里就答应我一声，我是宝、宝宝！”懊恼地才把话说完，本以为又是报错误没有动静的了，颓丧的正要敲一家的门，吱呀一声门开了。

        呈现在前的，是一个布衣女，眉目如画，肌肤如雪，发如檀墨，唇如红樱。即使许多年后回忆起来，他还是会说，那个时候的夜雪，正是服乱，不掩国。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