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吧。”

        工像是早有准备，从兜里掏了一个小本本，“这个小本本，记录了我砌的每一面墙的位置。那面墙，本就不是我砌的。你看……”

        质检人员看了看小本，告诉他说：“我和方总也不相信是你所为。方总让我来，是想问些况……”

        “嗯，刚刚施工那几天，你们带人来检查工程质量，羊芏的表现很反常……”

        季工慢慢回忆起了当时的景，──季工等人正在紧张地砌墙。

        市质量检查团来了人。

        一位质量检查员仔细地看了看砌过一面墙，拿仪开始检测。

        还有人顺便拿起地上的砖，敲击着检查砖质量。

        “老周，你这活儿是怎么的？”

        这时，羊芏仿佛是戏，猛然间对着楼上的季工大吼起来：“这面墙，怎么砌歪了呢？”

        “怎么回事儿？”

        楼上的季工一懵了。

        “你们的这破活儿，对得起这么好的砖吗？”

        羊芏大喊着，走到一面墙前，气呼呼地伸脚去，将这面刚刚砌好的墙“哗啦啦”踢倒了一片。

        “老周，你们上来，这儿……重砌！”

        检查人员看到这儿，为之动了，纷纷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当时，我的墙刚刚砌好。他连看也没看，伸脚就给踹塌了。”

        季工回忆说。

        “想起来了……”

        质检人员拍了拍脑袋，“看到他那么认真，我们就不好意思再检查去了。看来，我们的动，倒让他钻了一个大空。”

        “我建议，这些个墙，重新返工吧。不然，将来会砸人呀！”

        “我上向方总汇报。”

        质检人员在小本上记了况，又问季工，“季师傅，你看，问题主要在哪几楼层？”

        “嗯……”

        季工想了想，“主要是一层、二层……后来，你们检查得严格了。劣质建筑材料不来了。不应该有问题了。”

        羊芏的办公室里，庾明正在与他“争执”着。

        “我说庾总呀，这种‘棚改’房，铝合金窗就不错了。你嘛非要换塑钢的呀？”

        “羊芏，你这话说得不对。”

        庾明批评他，“我们给老百姓

        承诺过，要用最好的装修材料。咱们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你要持，那好吧。我们换。”

        羊芏自知理亏，不得不答应了。

        “还有，这种门也不行啊。”

        庾明用脚踢了踢正在安装的门扇，“你看，太单薄了。换好的。”

        “庾总，这还得加钱呀！”

        羊芏哭穷了，“要是用质门，每扇还得加15元。我这几栋楼，一共4000扇门，算起来要增加6万元款项。这……你受得了吗？”

        “经理，钱，我。”

        庾明明确告诉他，“可是，你们施工可不能虎。门是家里的第一防线，千万不能问题。”

        “好吧。我照办。”

        庾明吩咐完，刚刚要走，房门“咚”地一被踢开了。

        孙区长与白雪现了。

        “羊芏，你得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