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恍然大悟了。

        “对，就是他们。”

        英杰沉思了一xia，接着问丽丽，“明天，你能不能到上海去一趟，找这家公司？他们的经营地dian，好象就在南京路上。”

        “我去，gan1什么？”

        “去他们的经销bu，就说要买他们的产品。到时候，他们肯定会给你一套宣传资料。”

        “要他们的宣传资料有什么用？”

        孙shui侯接着问。

        “看了他们的资料，我就可以知dao，他们用了什么设计技术？然后就可以推测chu：为什么我们的pei套设备不接受jinkou主机的指令？”

        “哟，这么重要！”

        孙shui侯听英杰这么说，庄重地dian了diantou，然后果断地说dao，“丽丽，gan1脆，爸爸陪你跑一趟上海。”

        “孙叔叔，你的shenti……”

        英杰担心地问dao。

        “嗨！”

        孙shui侯呵呵地抿嘴笑了，“英杰呀，科研的事儿我不懂。可是，chu1理zuo买卖纠纷的事儿，我最有经验了。只要对你的研究有利，就是让我跑上几个来回，我也gao兴啊！”

        上海，霓虹闪烁的南京路上，依然是人来车往。西服革履的孙shui侯领了穿dai时髦的女儿，派tou十足地走在路侧的人行dao上。

        xia了飞机，两个人顾不得歇脚，打了一辆chu租车，就直奔繁华的市区来了。

        熙熙攘攘的街市上，五颜六se的广告牌扑面而来。丽丽的一双yan睛不停地搜索……搜索着，等她的yan睛浏览到一chu1欧式风格装修的墙面时，那副醒目的German招牌，一xiazi映ru了她的yan帘。

        “爸爸你看，在这儿！”

        丽丽发现了目标，gao兴地喊起来。

        孙shui侯看了看店家的规模，摇晃起了脑袋：“这就是gao级ruan件公司？门脸儿也太小了。”

        “人家搞IT产业的，可不象你们开机械工厂的，傻、大、黑、cu，大厂大院。人家讲究的是gan1净潇洒，*智力挣钱。”

        丽丽的yan睛往公司的营业厅里面瞟了一yan，把孙shui侯拽了jin去。

        店nei，宽大的营业厅一分为二。左边，是零售各类实用ruan件的自助柜台，花花绿绿的包装xi引了一群群学生和年轻人。右边，那个优雅寂静的接待室，才是谈大买卖的地方。

        孙shui侯和丽丽jin门之后，径直向接待室走去。

        “你好，二位要购买我们的ruan件吗？”

        服务小jie迎了上来。

        “让你们老板过来！”

        孙shui侯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从兜里掏chu一支烟，dian燃了。

        “对不起，我们的老板不在。请与我们的业务经理谈，好吗？”

        “好吧，让他快dian儿！”

        孙shui侯显chu了一副不耐烦的样zi。

        “爸爸，一会儿你少说话。”

        丽丽看看周围的环境，悄悄告诉孙shui侯，“我先和他们周旋。”

        “好啊，我还懒得说话呢。”

        父女两个正说着，楼梯上一阵脚步响，服务小jie领着一个穿niu仔ku的年轻人走了xia来。

        “老板，这是我们业务bu的张经理。”

        服务小jie向孙shui侯介绍说。

        孙shui侯niu气十足地在沙发与他碰了碰手，问dao：“我们在你这儿设计了一套控制ruan件。你这儿有源程序吗？”

        “控制ruan件？源程序？”

        张经理看到孙shui侯说话这样直率，显得有些发懵。

        “呃，这是我爸爸的名片。”

        丽丽觉得爸爸唐突了些，急忙把名片递给了对方。

        “哦，蓟原，‘北方重化’的朋友……”

        张经理看了名片，自言自语dao，“是啊，前些日zi，我们是接了你们的一批活儿。”

        “请问，重化pei套设备控制系统的ruan件，你们这儿还zuo不zuo？”

        还是丽丽熟悉新商场的路zi，她不失时机地开始了业务商谈。

        “这类ruan件……我们过去一直zuo。”

        “现在呢？”

        “现在，zuo这类ruan件的工程师tiao槽了。我们一般不接这类工程了。”

        张经理说完又反问，“你们的那套ruan件，是不是chu了问题？”

        “是啊。因为你们ruan件的原因，连我们的锅炉都爆炸了。”

        孙shui侯气呼呼地说，“当初，你们为什么不把那套源程序提供给我们，让我们试车前zuo个调整？”

        “对不起，孙先生。源程序，andao理应该提供给客hu。但是，这类ruan件的源程序，我们一般是不提供的。”

        “为什么？”

        “因为，设计这套程序，需要用德国技术。而我们公司里jing1通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