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上哪去了？”

        李树亿说：“我在镇上的邮局找了个工作，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早上起来就了一场大雪，看来一开始就是个坏兆。”

        孙菲菲说：“哦，不错呀，能在邮局找到工作，你也别想那么多了。”

        李树亿说：“我去看看我小爷爷，天暗了，你一个人小心，尤其现在了人命。”

        孙菲菲听了李树亿关心的话，笑着：“嗯，知了，你也是。”

        李树亿走李生的房间，一个手里拿着本的年轻人拦住他说：“你是哪位？我们在勘测现场，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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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树亿回答：“我是死者的孙，想去看看。”

        那年轻人说：“李生不是没有结婚呀，哪来的孙？”

        李树亿解释：“我是死者亲哥哥的孙，所以也是他的孙。”

        一个中年男走了过来，年轻警察叫：“所长，他说是李生的孙，想要去看看？”

        这个中年男就是我们镇派所的所长，叫丁文生。而刚才拦住李树亿的年轻的警察叫于俊杰，新来的。所长看向李树亿说：“你是李生的孙？”

        李树亿耐着：“我刚才已经说了，要是不行，你外面找个人问一就知了。”

        丁文生笑着说：“这个倒不必了，既然你是李生的孙，那我问你李生平时跟谁有过节呀？”

        李树亿想了想说：“要说有矛盾，就是和前街老万，还有后街老孙太太和我小爷爷有矛盾。”

        “怎么回事？”

        丁所长问。

        李树亿说：“老万和我小爷爷都是老伐木工人，因为没有正式份，老了也没个劳保。不过到是有两个钱儿。前些年有人给我小爷爷介绍个对象，不知怎么相中了老万，和老万成了亲，有了孩。两个老见面总是别别妞妞的，劲劲的。”

        “那老孙太太怎么回事。”

        小于问。这时村长孙浩走了来说：“他俩是邻居，可能有些磕磕碰碰的。老孙太太一见着他就骂他老不死的，老不正经的，关系有紧张。这些都不至于杀人吧！”

        丁所长想了一说：“明天我们挨家走

        走，看能不能了解一些有价值的况。老万家和老孙太太家我们重看看。”

        孙浩说：“好的，明天我陪你们去。”

        丁所长说：“那好，明天我就找你了，哦，还有，你不是说要到里面看看吗？可以，只要你不要乱动里面的东西就行。”

        他对着李树亿说的。

        第九章  老不正经

        丁所长和小于把李生家仔仔细细地勘察了一遍，屋里没有打斗和翻动过的痕迹，用孙村长的话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李老侧躺在地上，成佝偻状。后脑血有条四公分长的，血已凝固。地上有血一滩，旁边有劈柴半一，上有血迹，看样它就是打死童老的凶啦。外面因为昨天夜里的一场大雪什么也看不到，仔细检查了一遍门窗也没有损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