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么？”

这两人叽叽喳喳一通，说完就离开了，我和寄星野又听了会儿，确定再没有动静了，这才松了气。

差一，就差那么一，她们只要推门来，就能看到我靠在镜上，对面的男人手伸我裙里摸我的样了。

他的分，总之扯了好长才断。

“那你现在和真空有什么区别？”他问，目光意味不明，“遮羞？就凭那细细一条丁字？”

“是吗？”我笑笑，然后张开，一副迎他的样，“我觉得这样的。”

我低看了自己的裙，拼接超短裙，是今早从他家回来后宿舍换的，如果他之后没有给我打电话，我可能就不会穿这么。

我懒得细究他这神的意思，只觉得他这样有像我之前看过一民国剧里，某家少爷翘着看戏的样，气质同是清贵又风。

我放轻声音问他，门有没有锁，他说最后一个来的是我，如果我没锁，那肯定就是没锁。

门外走廊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夹杂着女生说话聊天的声音，似乎是从西边侧门来的。

“……想不想去看看？”

“原来在这里练琴练舞的都搬到新楼了，我见很少有人再来这边了。”

他手伸过去，中指在小抚摩两，又朝上花深，酥一瞬就来了，我鼻中逸一丝嘤咛。

自己抬看。

两人贴得够近，我几乎看不到他的孔。

“不一，你能喜？”我回答他，“何况……嗯……还能增添一些趣……”

“可真会说。”他轻嗤。

抬看过去的时候，他的目光正好从我的间撇开。

他沉默着看了我一阵，从琴凳上站起来，矮半蹲在我面前，一，将额上轻盈的刘海得掀起。

我和他同时噤声，朝外面的方向看。

我挤个谄媚的笑，“跟着您混，怎么……敢不会说呢。”

“玩个，里面有人，人家会让你随便玩琴？快走吧，老师等着呢，小心挨批！”

“和蝶，你真就是个的隶。”他说。

寄星野没再追问去，起初的惊讶也一一平复来，翘起，不说话，若有所思地看我。

底和鼻梁左侧的两颗小痣在白皙的肤上映衬得很明显，有种放在男人上偏偏不惹人讨厌的媚，给这张原本就帅的脸增不少。

“不在于遮，而在于衬托。就像丝袜一样。”

“哎，今天琴房开着哎。”

只听见那脚步声越离越近，聊天声越来越清晰，几乎只隔着四五米远了，两个人停在琴房门。

他拉了腰，很快穿好，解锁手机，动几，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转过手机将屏幕支到我面前。

我抹掉挂在唇角的黏，冲他挑眉：怎样？

穿着带的鞋，时间长了，很快脚跟就疼起来，我靠着镜坐，就听到他问了句：“不穿安全吗？”

我心里哼了声，不服气，还想再俯去给他，却被他拦住了。

“里面有钢琴啊，可以玩。”

那是苹果自带的备忘录，上面只写了两句话——

学校，快到了。

“……”

“你确定是不是？”他挑眉问。

“既然穿了短裙，穿安全还有什么意思？”我耸耸肩，故意岔开，然后又拒还迎地合上。

二十二、在镜前指交

他还没缓过来，气地很，扭着不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