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把戏她熟悉得很，只不过往日她是那个被讨好的对象。

顾十八娘扶着曹氏从他边而过，停了脚。

“惹麻烦？”信朝凌摸了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狗友劈盖脸地打了来。

她伸手想去拉住顾汐儿，这大庭广众之，如此待一个女孩，尤其是一个一向被人捧在手心，不曾听过一句重话的女孩，让她可怎么承受得了。不怎么说，她们是一家人。

脸上笑意盈盈，问的话却让信朝凌一愣。

“哦，这样啊……”信朝凌一脸沮丧，“我要是等顾娘走开一些，不在跟前但又看得到，再行事就好了，这样……”

“太没人了……”

“凌少爷，我有得罪你吗？”顾十八娘笑问。

还是大少爷这里好，的丫都是绝，只可惜这家伙本不懂欣赏，什么女人在他里都一样，真是嚼牡丹浪费啊……

“你这个辣手摧花的恶徒……”

信朝凌不经意地在那小丫微微隆起的青涩小脯上撞了，坐了起来。

小丫面红耳赤地退了。

“……你这个狗少，我要跟你绝交……”

“太没家教了！”信朝凌看着少女远的地方愤愤，转过脸，见顾十八娘嘴角带笑，心不由一喜，看来果然如此，这顾娘很兴。

“哥，你说，她为什么说我给她找麻烦？”信朝凌着胳膊，看坐在书桌后，自始至终保持一个姿势的信朝阳，不解地：“我都给她那么气了……”

“打得好。”围观者有人怪声叫，引起一片笑声。

顾汐儿哇的一声，掩面挤开人群冲了去，歇斯底里的哭声在闹的兴隆寺前响起。

看着前一脸正气，意气昂然的凌少，他的好友们目瞪呆，这小……吃错药了？

“嗳吆，这群没良心的……手真狠啊……”他大呼小叫呲牙咧嘴，一面不忘顺手在小丫手上来回摸几。

“无妨。”信朝阳面带笑意

“顾娘……”他眨着讪讪，旋即，“她虽然是你堂，可是我实在是看不去了……”

又惊又怒。

曹氏也显然看不去了，沉脸看向信朝凌，“这位公，你怎么说话呢……”

“……太没天理了……”

大有生信家大宅里，躺在榻上，由一个小丫用柔柔的小手在脸上抹药酒的信朝凌不时呻几声，也不知是痛的还是舒服的。

“信朝凌，你你……”其他的少女们回过神，有些慌了手脚，看了信朝凌，又看了看顾十八娘，面上不知该有什么表，迟疑一刻，忙追顾汐儿去了。

信朝阳闻言轻轻一笑，依旧没有抬，中淡然：“她是说女最善嫉恨，且迁怒嫉恨，你今日折辱了顾汐儿，但顾汐儿肯定会恨她比恨你要多得多……”

“你是嫌我太闲了，所以给我惹麻烦来了？”她沉声，森森看了信朝凌一，扶着曹氏带着仆妇而去。

信朝凌立刻直腰背，整容看向顾汐儿，铿然：“我混？我怎么混？我虽然文不成武不就，但也知敬长幼，你呢，你瞧瞧你，为长，刁难弱妹，在婶娘面前狂言，你这种女，还来拜佛，拜什么佛，佛祖也不保佑你，我骂你还是好的，你还要张狂，我……我还打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