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的温度烙在胳膊上，好像烧的铁，杜若盯着他，实在不知怎么说。

真是瞎了！

贺玄闭起睛：“我本来就不为看戏。”

她没有任何他不好的证据啊。

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杜若一开始还吃得，后来就吃不了，伸手递给他一块：“你应该也饿了罢？”

不饿总看着她作甚？杜若暗自腹诽，也不吃了，拿帕手：“这样好看的戏，你竟然不喜，在这种时候睡觉是暴殄天。”

那她还跟贺玄坐在一起？

怎么能不问个清楚？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忽地受了一丝凉意。

可她又演不来戏，她没法到像以前那样与赵豫说说笑笑的，她皱眉：“我没恨你，只是长大了，不应该与你那么亲近了。”

杜凌偏还来问八仙观的事：“你到底

可见赵豫比玄哥哥难对付啊！

他：“我不饿。”

裂，她才又重拾旧罢？

本就是他拉的，杜若恼：“你放手，我不要去别。”

杜若疼。

到这时候，他还不知放弃吗？杜若真有些怀疑，梦是假的，她一胳膊，抬起正对上贺玄的睛。

楼里人多，从前排走到门需得一些时间，杜若走在最后面，余音绕梁，她犹自回味，不想被人突然抓住胳膊，用力一拉，她没有站稳，差些摔倒，赵豫扶住她：“还有别的路去，你随我来。”

她这样大的声音很快就会被别人发现，可赵豫实在不甘心，就像被人砍也得知个罪名罢？两年了，他在她上投的心血如何收回？虽说一开始他是想与杜家走近，才借机相交的，可渐渐的却也喜上杜若，因他没有妹妹，杜若漂亮又可，他把她当妹妹一样疼着，而今她突然的无起来，他也有割肉之痛。

难是累了，寻个地方睡觉的？杜若对他的行为实在难以理解，她很快就沉浸到戏里面去了，不知赵豫隔着四张座椅，也在心不在焉，要看她看不清，想要过来又觉不妥。倒是杜绣叽叽喳喳的，好像一只雀鸟，多少解了一烦闷。

“你到底因何讨厌我？我买的东西你都不碰，你恨我什么？”他说得又急又快，“若若，你得说个理由！”

忽地想到那日在芙蓉园，她也是与贺玄孤男寡女坐在亭中喝茶，赵豫心被刺了一，难不成是因为贺玄回来了？他眸光变冷，盯着杜若，没想到她那么善变，可到底不聪明。贺玄只是王爷，他是大皇，谁的将来更为远，她难不知吗？

等到戏散，众人纷纷往台上扔铜钱，杜若也叫玉竹去赏了一些银，这才从庆楼缓缓来。

柔蜜意的叫杜若浑生了细栗来。

他极是恼火，可嘴角却弯起来，噙着笑，伸手摸摸她脑袋：“若若，不你长多大，我对你都是一样的。”

他脸沉了沉。

回到府里，她实在提不起神，被赵豫的温柔折磨得浑疲乏，她不知自己哪里错了，明明都表现了讨厌，他偏还对她好呢，真是奇了怪了。要换作贺玄，她这样试试，他定然不会再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