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呀,就喜huan收集这些,我是耳濡目染。”
绝品自然是稀罕的,袁大少爷收集这个,可见不少,袁秀初是不小心lou了富chu来。
杜莺笑dao:“这香炉是祖母最心ai的,因知dao我们要拜月,专程拿chu来给我们用,说是更容易心想事成呢!”她把香dian燃了交给袁秀初,“你是客人,你第一个来拜罢。”
中秋祭月,男人求功名利禄,女人则求貌mei如仙,不过假使已很是漂亮,偷偷求个如意郎君也不是没有的。
她们依次拜祭,轮到杜若,一时也不知该求什么,犹豫间,竟想到梦里那个男人,她心tou不由一tiao,心想是不是老天都已经替她选好了?她把香cha上,后退几步与别的姑娘一起烧月光纸。
rong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几人围在一起,谈天说地时,夜不知不觉深了。
xia人过来禀告,说袁家来人预备接袁秀初回去。
她们都很喜huan袁秀初,便将她送到二门。
不料那里竟站着一个年轻男人,或者也算不得太年轻,二十四五的年纪,穿着深青se的圆领秋袍,面se冷肃,xia颌隐隐有青se的胡茬痕迹,瞧见袁秀初却louchu温和的笑来。
“大哥你来接我了?”袁秀初huan喜的走上去,“她们送我过来的,我都不愿回去了。”
“是吗,看来你刚才过得很gao兴。”那男人目光从四位姑娘面上掠过。
袁秀初就与他介绍:“都是杜家的姑娘们,这是我大哥袁诏。”
听到二姑娘杜莺的名字,袁诏多瞧了她一yan。
不知为何,杜莺竟能gan觉到他yan中的冷厉之se,暗想自己何时得罪过这位袁大少爷了?她gen本见都没有见过他,她眉tou微微拧了拧。一shen素衣显得她更是羸弱,像是半夜盛开的昙花,也就那么一会儿的光亮。
袁诏收回目光,朝她们一颔首,与袁秀初告辞走了。
那么晚,姑娘们自然也各自要去歇息,杜若有dian担心杜蓉,毕竟刚才的事qing实在过分,而杜蓉一向是最关心刘氏的,她拉着杜蓉的手dao:“大jie,要不我再陪你走一会儿吧?你瞧今天的月se真的很好呢!”
“陪什么,你还不困?”杜蓉rourou她的脑袋,“快些去睡罢,我也累得很了,明天你再来我那儿玩。”
杜若只得暗地叹kou气,告辞走了,杜莺也没有再说什么,这是她与杜蓉的悲哀,总是难以化解。
杜蓉也确实没法放xia,她心里一直都很愤懑,想到老夫人苛责刘氏,想到杜云岩掌掴刘氏,她的心就忍不住的发疼,母亲是懦弱了一些,可她到底zuo错了什么事qing,要承受这样的屈辱?
可偏偏今日,她好像什么也zuo不了。
弟弟还chu了疹zi,也不知dao是谁xia的手。
她在院zi里慢慢走着,在这黑暗里走着。
到得尽tou的时候,却见墙上忽然有一盏灯笼冒了chu来,那是一盏月亮灯,圆圆的,温柔的橘黄se中映着嫦娥奔月,非常的漂亮。她愣住了,就在她发呆的时候,那盏灯笼又从墙tou落了xia来,在它后面,她看见一个男人,缓缓朝她走来。
他咧着嘴笑着,带着几分傻,又有八分的不羁,他像是从来没有烦心的事qing。
她记得第一次遇见他,他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