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玄冷笑起来：“是，因为你很快就有豫哥哥了。”

都过去这些年了，她还惦记着这件事？怪他不辞而别？可真的想他，怎么在他回来之前就已经跟“豫哥哥”相亲相了？

贺玄怔了怔。

要不是她梦到将来，他们杜家一家都要被抛弃在长安了，父亲会去世，她会嫁给赵豫……

杜若瞪圆了睛：“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把你当哥哥的，可你竟然去打仗都不跟我打招呼，你知我……”她扭过，“算了！”

贺玄沉脸，将她扔在了床上，俯压上去：“说过准你歇息，现在也差不多了，你别怕，朕会轻儿的。”他低，亲她的脖颈。

事实告诉他，他的想法一儿不重要，回来的时候，小姑娘已经勾搭了另一位哥哥，再也没有主动来找过他，现在却还来质问自己，真有些天之大稽。

杜若浑都僵住了，他竟

一旦打定主意，什么都是可以抛弃的。

好几次他看她时，她都移开了目光。

只是这些她不能说。

杜若没反应过来。

后悔什么？

他揶揄：“你那时候不过十一岁，就指望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非你不娶吗？”

这种冷待，可不好受，他作势要去她腰带，杜若藏不住了，咬着嘴唇：“我刚才去问哥哥了，那个人是樊遂，以前跟你一起去襄阳的，我想起来，”她顿一顿，嘴翘得老，“你那次去襄阳，都没有同我说一声，回来也没有来找我。”

“你这是叫疏忽？”贺玄挑眉，他要是没有看错的话，她也许是故意的。

他还会怕自己哭？杜若撇嘴儿：“我没有哭。”

她能觉到轻微的疼痛，要是他亲在上面一，可就要来了，她大急，心想她怎么得罪他了，偏偏在这时候发作，刚才到底什么事……刚才，她忽地明白过来，连忙：“我回家见到爹爹娘太兴了，疏忽了皇上。”

他反正总要离开她的，又何必去告别呢？

大白天的，还在娘家……

她还有资格说他？还生气？

她总是在笑，好像从来没有烦恼的事，可不知为何，他要去襄阳的那一天，却怕她哭，她笑着没有什么，她哭了，他怕应付不了。

他眸淡淡的，看不真假。

院里好些婢，难保会传去，她等会儿怎么去见人？

就当他们小时候从来没有过友谊。

那会儿是等了他许久，也恼过他，但她真的没有哭过。

但她怎么会想不到呢？

吻火辣辣的人。

贺玄有种自己被愚了的觉，猛地开她腰带，埋在那团柔里。

“您怎么这样胡闹呢。”她真的着急了，低声，“皇上，您不要这样！”

是她自以为是，早前看到她年幼时给他得长命缕以为他念旧，听到他记得她小时候的事，以为他在意过她，可真相是，他绝的可怕。

“早前你嘛去了，现在求我？”贺玄盯着她，“而今可后悔？”

她脯上的涌动，有些激烈，他瞧得一会儿，：“我是怕你哭。”

衣襟被拉开来，很快就有淤红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