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拿了来。

        看着她拿文件，我自知今晚的打炮十有八九没戏了，乖乖地站在一边等着她发问。

        妈妈先拿第一份项目书，翻阅了几页后问我：“这个‘果缤纷’餐饮连锁是什么公司，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是一家新兴的果汁饮料企业，很有发展前景。”我顺嘴胡诌。

        “他们在全国有多少家连锁店？”

        “在本市就有几百家。”

        “什么？规模这么大吗？那全国得有多少家呀？”她非常吃惊。

        “嗯……反正规模不小。”我不安地看着她。

        “能带我去他们的一家连锁店看看吗？”

        “这个……不太方便，他们的地址不固定。”

        “地址不固定？什么意思？”

        “他们一般是哪里闹就去哪里，有时还要钻胡同避开城……”

        “你说的不会是那种动售卖车吧？”她疑惑地看着我。

        “对呀，您真是厉害，一猜就中。”

        “厉害你个，凌小东，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拿这种卖茶果汁的小吃摊来糊我？”她气得用文件打了一我的脑袋。

        “妈妈，很多生意都是由小大的，对不对？我们不能小看动售卖车上蕴藏的巨大商机，也许这就是大的第一步，是吧？”我抱着说。

        她控制住自己又要打我的冲动，想了一问：“你跟他们是怎么合作的？”

        “他们答应在车上印上宝利公司的宣传广告，咱们负责帮他们推广果汁饮料。”

        “要是全市的动售卖车都替咱们公司宣传的话，那样的规模还是可观的……”妈妈似乎有些心动了，一边若有所思，一边自言自语着。

        “不，您说错了，我只谈妥了一个动售卖车，其他的还没有搞定。”

        {手`机`看`小`书；７７７７７．℃-〇-㎡}

        “你不是说他们是连锁公司吗？”

        “连锁公司是那个小贩自己起的名字，目前只有一家……不过以后肯定会发展壮大的。”

        妈妈的丹凤睁得大大的，举起文件又连打了我好几：“你这个大骗，我就猜到你憋了一肚坏。说了这半天，没有一句靠谱的。”

        “母上大人，饶命呀。”

        她把打烂的文件扔到地上，又拿另一份项目书说：“一个小商贩是卖什么的？”

        “一个合作公司是‘黄金砖’超级连锁，他们的规模也不小。”我振振有词地说。

        “说人话。”

        “他们主要经营的是一种发酵后的豆腐炸制而成的味品。”

        “就是臭豆腐呗。”她冷冷。

        “不，有时也炸薯条、炸鸡柳……”

        “这就是你找的大项目？”她又把

        手举了起来。

        我抱着说：“别打，别打。”

        “哼，你还真有办法，居然拿炸臭豆腐的敷衍我。”

        “您别生气，我这也是被得没办法，急病乱投医。”

        “那也不能找庸医啊。”

        “我觉得他们也算是企业，只是还于萌芽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