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起来了，不过您能不能说得再详细一？”

        她气恼地瞪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不许问我类似‘一晚上能多少次’或者‘喜用什么姿势’这样的问题。”

        “那我可不可以问您一次能持续多长时间？”

        “当然不行了。”

        “可不可以问您的时候喜我多深？”

        “凌小东，你要是都是这样的问题我就不许你提问了。”她恼火地说。

        “可以问您多长时间放一次屁吗？”

        “你是不是有太无聊了？”

        “好了，我知该问什么了。您准备好了吗？”我紧紧贴住她的，一边想着自己的问题，一边仔细欣赏着她秀的丽颜。

        “准备好了。”她的神略有紧张。

        “OK，第一个问题是：您我吗？”

        她一怔，大概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随即说：“。”

        我兴地在她脸上啵了一：“我就喜听您说这个字。”

        妈妈愣愣地看着我，似乎觉得我问这个问题纯属多余，因为答案是很明显的，可我还要明知故问，等于白白浪费了一次提问的机会。

        我还没尽兴，补充

        说：“您能说得清楚一些吗？是哪种？是母之还是夫妻之？”

        “两种都有。”

        “哪种多一些？”

        “以前是母之多一些，现在是夫妻之多一些……你怎么还刨问底？”

        “因为这个答案对我很重要，我恨不得天天问一遍。”说完我在她脸上又亲了一。

        “好了，可以问一个问题了吧？”她赶紧推开我的嘴。

        “您听好了，第二个问题来了：您是什么时候对我产生夫妻之的？”

        “这个我怎么说得清楚，本来对你的两种就是掺杂在一起的。”

        “不行，这次您一定要说个清楚。”我追问。

        “嗯……大概是你上大学以后，我开始对你有……那方面的想法……”

        “您为什么会产生那种想法？”

        “废话，我被你得一次又一次地夫妻之事，就算没有那种想法也有了。”

        “其实您少说了一种。”

        “什么意思？”妈妈没听懂。

        “咱俩之间除了母之、夫妻之，还有一种。”

        “什么？还有一种？是什么？”她诧异地问。

        “就是肉之。”我一本正经地说。

        她啐了一：“呸，就猜到你要胡说八。”

        “您对我的肉非常迷恋和依赖，几天不跟我就浑难受，所以这也是一种。”我振振有词地解释着。

        “你可真不着调，好了，别胡扯了，这个问题可以告一段落了吗？”

        “可以了。”

        “接来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