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起通?”蓉阿姨问。
“这个棒球棍不是一来一
细嘛,您用细的那
来通,我就用
的那
,两个人一起通,怎么样?”
她踌躇了一,还是摇着
说:“不行,这个难度太大了,我
不到。”
“要想知梨
的滋味,就得亲
尝一尝,对不对?”
“你别胡闹了,菊花才多大,能放得一
棒球棍?说
大天来我也不会试的。”
“您还不相信我吗?”
“呸,我就是不相信你,你一撅腚就不会有好屁。”
“您对我的误会太深了。”我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
蓉阿姨没瞧我在开玩笑,还在跟我有理有据地辩解着:“我在局里听说过好几起这样的事
了,几个人错误使用电动
摩棒,结果
门里拿不
来了,后果可大可小,轻的用鸭嘴钳能取
来,重的要开刀、住院才行。”
“您说这些什么?电动
摩棒和棒球棍
本没有可比
。”
“对,没有可比,电动
摩棒好歹还可以想办法取
来,棒球棍
门里会要人命的,你接
来是不是还打算用擀面杖?”
我兴奋地一坐正了
:“您怎么知
?这个试验的第二步就是启用擀面杖。”
蓉阿姨听后脸都变了,她揪紧自己的衣服说:“你要是敢用擀面杖,以后就别再碰我了。”
我觉得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便假装皱着眉说:“算了,既然您这么抗拒,今天就不
这个试验了。”
她看到我的态度倒是有些意外,本以为我还会继续纠缠去的,谁知
上就撤退了,而且毫不拖泥带
,这让她不安起来,以为我不
兴了,急忙凑到
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
,试探
地说:“小东,我真的不是不满足你的要求,只是你提的这些条件实在太苛刻了,我怕被你
完之后就得
医院,到时人家问起来都不知该怎么说。”
我笑了笑说:“没事儿,我不介意的,这不算什么。”
她还是有些惶恐,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说:“你要是想的话,还是走前门吧,什么姿势都可以。”
“不用了,您也累了,早休息吧。”我也握住了她的手,表示自己并不是很在意。
“待会儿……怎么休息?我睡哪里?”她忐忑地问,怕我要求三人大被同眠,那样她还真的不好拒绝。
“当然是您住这屋了,我去隔跟依依在一起。”
“哦,那还好。”她悬在嗓的心才落了
来。
“当然了,您要是想跟我们小两一起睡也可以。”我补充
。
蓉阿姨轻声:“你真的非要那样吗?”
我看她的神犹犹豫豫的,似乎再多说两句就会心动了,觉得这样也没必要,非要勉
她去
什么呢?自己也只是信
胡说,她要是真跑到我和依依的床上,反倒是件
麻烦的事。于是亲了一
她的粉面说:“只是随
说说,您别当真。”
她这才放松来,两
直直地看着我,不知
该挽留我,还是就这样看着我到隔
去。
理说两个人男
女
之后应该睡在一起,最好能甜蜜相拥,这样才不辜负之前的一番颠鸾倒凤,可是我却要舍掉与她继续温存的机会,到另一个房间去陪着依依,这让她多少有
失落、不甘,甚至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一丝小小的妒忌。
我摸了一她的玉颈说:“您怎么呆呆地不说话?想什么呢?”
她勉笑了一
:“没什么,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